卡没有恨过自己，所以，受到的影响也更小。
“比方说，我五百年前曾救过某人一命，但五百年后还是对她拔枪相向。呵呵，这才像是奥托阿波卡利斯会做的事情。”慢慢的说着，奥托看着两人，神色不明。
“再比方说，我为了研究律者的力量从逆熵手里夺走了第二律者，那时瓦尔特先生差点就代表人类消灭掉她了。”
“在此之后我又杀死过她，复活过她，为了她的力量折磨过休伯利安上的几乎每一个人。这，也都是奥托阿波卡利斯做过的事情。”
德丽莎的神色随着奥托的话变得越来越差。
因为这些，她都曾经历过。
“幽兰戴尔，这些事情你明明多多少少都知道前因后果。可事到如今，你却在意起了一个只存在了几个小时的机械意识了？”奥托的这句话说的有些讥讽，也让比安卡陷入了沉默。
“”
除非在公共场合，奥托在私下并不会称呼她为‘幽兰戴尔’。
这很奇怪。
“哎呀，你因为我刚刚说的那些感到生气了吗？啊，那么我可以道歉。”
“因为在我看来，【投鼠忌器】并不是一种丢人的行为。 ”看着沉默的比安卡，奥托的目光微微下敛，闪过一丝不明的色彩。
他从来没有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过，这种感觉，让他感觉到了自在。
不需要将一切都压在心底的感觉真好啊。
“我知道你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了，比安卡。这些年来，你坚守自己的使命，选择容忍这个世界的黑暗，容忍我所行使的那些必要之恶，我必须要说，这并不丢人。”奥托一直觉得，神州有一句话说的很对。
人之将死，其言也善。
只是
恐怕也不会有人去相信吧
“在这些事情上，你表现出了与你年龄不符的成熟与坚忍。我会因为这一点而毫不犹豫的告诉全世界，你，幽兰戴尔，就是我五百年来最棒的一名学生。”
这句话并不是奥托的谎言，而是奥托许久未曾说过的
真挚之言。
“你”看着奥托，比安卡还想说些什么，却被奥托打断了。
“好啦好啦，别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