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这是白芷的本性，单纯。
这也是她曾经拥有的东西。
而白芷来自后世，茯苓有种直觉，白芷并不是什么都没有经历过，而是经历了所有之后依然能够保持这份纯真。
这是很难得的。
“嗯，我知道啦，只是原本认为能再撑得久一点而已啦。”摸了摸自己的鼻子，白芷感觉，这个茯苓姐和自己的老姐摸头的感觉不一样。
自己老姐摸自己头的时候，特别特别温柔，很自然，就是在摸自己妹妹的头，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。
而这个茯苓姐，摸自己头的时候，她却能感觉到不一样的感觉。
这个世界的茯苓原本与自己并不相识，也没有和自己一起生活那么久，她只是单纯的觉得，面前的白芷，在她面前就像是一个需要安慰的小孩子。
“她是怎么称呼你的？”随意的问着，茯苓想要知道这件事。
“小芷。”看着茯苓，白芷很自然的回答着。
“小芷那我可以这么叫你吗？”好像是想到了什么，茯苓看似随意的问着。
“当然可以啊，你不就是我姐嘛。”白芷没有分的那么仔细，在她看来，面前的茯苓不也是茯苓吗？
“那，小芷。”轻轻的抱住白芷，让她的脸埋进自己的胸口。
“小芷，我们的未来是你的过去，而你的过去和未来，也会是我们的未来，会是无限的可能。”没有给白芷说话的机会，茯苓慢慢的说着。
“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，或许你太过低估终焉，也或许是你还没有意识到终焉的恐怖。你们的未来还没有见识到律者的恐怖，而终焉会是比所有律者都要强大数十倍，数百倍的家伙。”轻轻的抚摸着白芷的秀发，茯苓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平缓。
“唔！”白芷感觉到自己的后颈被狠狠的击中，意识也逐渐开始迷离。
“睡一会儿吧，等你醒来，一切也就都结束了。”茯苓温柔的声音还在耳畔，但白芷的意识却已经开始逐渐消散了。
茯苓不是破不了白芷的防御，先前的切磋只是打闹而已。
“记得，虽然圣痕的确强大，但是也不要小看自己融合的崩坏兽啊。”茯苓能感觉到先前白芷释放的黑色雷电是来自圣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