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的感觉,就像是指尖按在了混凝土石块上,冰冷坚硬而毫无皮质的弹性。
“那是还没有进入穹顶之前,我机缘巧合之下,加入过一个名为‘真理教’的教派,后来真理教改名成了泰山会,在国内外的影响力还不小。”
徐晏清放下了衣物,两根手指搓了搓,似乎是想要找根烟抽,可穹顶之内哪有什么烟丝烟叶能满足他的嗜好,“哈,我说错了,不是什么机缘巧合,而是‘他们’寻到了我。”
“寻到你?真理教?”苏乾隐隐约约,想起了密斯卡大学里的那群怪异教徒。
徐晏清胸口的灰色血肉,像极了当初苏乾在密斯卡大学里遇到的那名叫做巴泽尔的教徒,身上所出现的‘圣痕’。
“是啊,我也是事后才知道,不少干部的病例,都落入到了泰山会的手中,他们对于感冒咳嗽的轻微病情不感兴趣,而对我这种严重心衰,朝不保夕的在职人员,十分感兴趣,顺便提一下,那个时候我确实跟在老钱身边,做办公室主任的工作。”
“所以。。。”苏乾并不能理解徐晏清想要说什么。
“即使是国内最好的医院,医生对于我心衰的断言也不乐观,于是,我为了能够亲眼看着女儿步入婚姻殿堂,和泰山会的人做了交易,他们利用手段延续我的生命,作为交易,我替他们瞒天过海。”
徐晏清说到‘女儿’两个字的时候,声音有些微微的发颤。
苏乾没有细究徐光头口中所说的,‘瞒天过海’究竟指的是什么事情,只是慢慢的点头,示意老徐继续讲下去。
“后来的故事我也不必细讲,老钱犯了错误,我有六成以上的责任,他出身卓越,就算正直生涯断送,也可以靠穹顶这种地方保全性命,我就没有钱赫然那样的好命了,原本以为,里外里的寻根问底,花生米将会是我人生的落幕,直到武限局的人来到了我的牢房。”
徐晏清饮了一口杯中水,原本冒着热气的开水,已经有些凉了,“江羡鳞那家伙,你应该认识的吧,他还是金鳞组的老大吗?”
“这么说来,你还真的知道组织的事。”直到徐光头爆出金鳞组老大的名字的时候,苏乾这才敢确定,以上的故事应该不是徐晏清胡诌的。
“我还知道,你是金鳞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