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江家的小子来到了三所，哦，不对，应该是叫‘金鳞组’，瞧我这记性。”
“您也是组员？”苏乾狐疑的上下打量了老头子一番，总感觉这人有股说不出来的气质，他口中的第二研究所，应该是另外一处穹顶实验室。
“组员，算不上算不上。”
老头摇了摇手，“我到这里纯属是蹭着养老来了，平日就打扫打扫卫生，和你们这些一线奋斗的小伙子可不一样，岁数大了，年纪不饶人了。”
对于这个自称“赵明德”的老头，苏乾一百个不信对方口中的话语，他要真是个打扫卫生的，那至少也是小说里扫地僧的级别。
“您之前在第二研究所是什么职务啊？”
苏乾稍一联想，自己第一次出穹顶时，见过另外一位精神矍铄的老大爷，后来在江玉的解密之下，才知道那是第三研究所的一把手‘齐开山’，这位大爷和那名齐中将岁数差距不大，恐怕也是所长那一级的人物。
“你叫苏乾对吧。”
赵明德没有直接回答苏乾的问题，反倒是目光之中闪过了一丝异色，“我这个老头子，可没什么好研究的，但你的名字，我不是第一次见了。”
“您认得我？”
苏乾微微的一愣，这里可不是穹顶，现实世界可没什么等级排行榜，能被人随便就认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