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确定。
但过去还没有出现意外。
而且古一只是看不见确定的未来而已，而不是完全对未来可能发生的情况不可知。
时间过去了不长的一段。
古一的眼神逐渐凝重。
在她这几百年的借贷生涯和守护蓝星的生活中。
从来没有见过有人的未来可以这么丰富多彩。
希望、绝望、黑暗、光明等等可能出现的情况，展现出江相难以言表的潜力。
当然，她看到的未来过去，还有‘某系统’的贡献，比如有关什么分身和化身之类的东西，根本没有
毕竟无尽的未来总比什么也看不见更让人放心一点。
古一很少主动去干涉时间线。
即便是出现毁灭宇宙的未来，她才会有选择性刻意引导。
古一很清楚，万事万物的演化，一旦随意干涉都会付出代价。
所以她过去坐视蓝星走向那一条固定的路线。
所以她现在坐视未来逐渐多变。
“你很不错，年轻人。”古一淡定的说道。
听到这句话，江相的心算是放回肚子里了。
江相露出几丝轻松，这下遇到事情不用慌了，蓝星顶级大佬都觉得我不错了。
“感谢您的夸奖。”
古一随意的说道：“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？”
几块泛着黄光的维度能量团，飘向江相。
“当然，我一定会尽力解答前辈的问题。”江相眼神一亮，将能量团收拢过来，交给系统加工。
毕竟至尊法师古一没有直接抓起他来问系统的问题，这就说明系统有能力隐瞒住古一。
同时江相不介意展示一点奇异的能力。
古一感知到能量团消失不见，江相的维度悄然扩大了一点。
深深的看了江相一眼，没再多纠结。
“你的维度有进化的可能性吗？”
江相闭眼感知一番。
“是的，可以进化。”
古一点了点头：“你的体内仿佛还有另一种能力体系”
“对，来自其他‘维度’的‘朋友’赠送的”
古一点了点头，依旧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。
也不知道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