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不放在心上,“她不喜欢,你就别去烦她,你又不是这一时半会儿的顶不住事儿了,急着把百家门脱手干什么?”
白老爷子虎目圆瞪,嘿了一声,“我说,你们两口子怎么都这么不识好歹呢?你不要,你不要是吧?”
“你不要我给聂勋了!”
聂混收回视线,一句话都没回,径直起身大步离开。
白老爷子直勾勾盯着他背影,满眼匪夷和不解,连忙抬脚追出军帐,紧跟在他身后。
“唉!!你真不在乎是不是?我可真,可真”
“给,你乐意给谁给谁!”
白老爷子被他噎了一嘴,直噎的心口疼。
他握着拳头揉了揉胸口,伸手拦住他去路,盯着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两圈儿。
“聂华章,你是不中邪了?”
聂混驻足,垂着眼与他对视两秒,突然失笑。
“说真的,现在于我来说,已是人生一大圆满,我什么都不缺。”
自从他脱胎换骨之后,确定了能够跟白夭夭长相厮守,他便觉得,这疆土也好,聂北军也好,都没有那么大的执念了。
白老爷子不懂,白老爷子很迷惑。
聂混眼睫轻眨,抿唇弯出抹笑弧,轻轻拍了拍老爷子肩,越过他身边,径直往后头的营帐走去。
白老爷子立在原地,好半晌,回头看去。
就瞧见营帐的垂帘一掀,一对璧人手牵着手,相依偎着轻声笑语,旁若无人的往营地后的山林走去。
白老爷子就这么目送他们走远,目送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山林间,这一刻,仿佛懂了什么,又仿佛看不懂。
寂静中,他长长舒出口气,若有所思,捻着胡子摇了摇头。
“这可了不得,太没出息了”
“师父。”
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悄咪咪的唤声,白老爷子吓一激灵,侧身一看,顿时吹胡子瞪眼,一巴掌拍了过去:
“偷偷摸摸地干什么!!要吓死老子!”
白枫被揍了一个暴栗,捂着头嘶嘶抽冷气,龇牙咧嘴的回话:
“疼疼疼,我没偷偷摸摸,您想事儿想的太专注了!我这不是,师弟们有事儿想跟您讨教,让我来请您,您老看什么呢?”
看他这副愁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