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聂混低声闷笑,轻轻摇头,眼帘下的眸光如盛春暮水,汤汤婵娟印着她的眉眼。
“不怕,即便真是馊主意,爷也给你使出成效来,给三军亲眼见证,夫人的雄才伟略。”
白夭被他盲目的推捧逗笑,干脆踮起脚尖来,挽住他脖颈,轻轻在他下颚上印了一吻。
悄声软语娇的不得了,妖娆眼波既深情又魅惑。
“四爷”
聂混深深提了口气,眼底的星光月芒,瞬间幻化成炽血烈焰,弯身一把将她抱起来,大步走向床榻。
喃喃低语,嘶哑沉磁,已是隐忍到了极致。
新婚燕尔,如何能不念动?
这小妖精是不知道,这一个月来,可苦了他。
营帐简陋,不止床榻窄小拥挤,垂帘仿佛随时都会被人掀开闯进来。
但就算如此,也一样泼灭不了两人炽热燃烧的念头,抵挡不了纠缠在一起的热烈与情浓。
禁界布下,冬夜里的寒风,被这份情人久违的缠绵挡在帐外,无法从摇曳的垂帘缝隙里偷窥。
聂混深刻的感受到,脱胎换骨后,身体上的不同之处。
那就是长夜漫漫,他仿佛不知疲倦。
可以与怀里心爱的姑娘,就这样相拥眷恋,至天长地久,山崩地裂。
汗水浸湿了白夭如瀑披散在身下的发,一缕一缕如蜿蜒妖冶的游蛇,缠在她雪白的藕臂和纤柔白皙的软腰上。
她紊乱呼吸里的温度,以及每一次娇体的瑟缩轻颤,都令聂混心旷神驰。
她是魂色。
他以授予。
恨不能醉溺在她朦胧氤氲,深情如水的妖冶瞳珠里。
不经意间,聂混仿佛感受到体内有什么失控一般,就这样争先恐后的涌向她。
他极力克制,却越见澎湃汹涌。
“嗯”
聂混修眉紧蹙,深黑瞳眸中泛起丝丝血色,有流光般萦绕浮乱。
“夭夭”,他哑声嘶唤,与她十指相扣的手力道收紧,手臂上的青筋蜿蜒至整条小臂。
白夭自然也察觉出了体内元丹的欣悦反应。
此时的聂混,与她来说,就如同诱人可口,等待被吸食的灵气容鼎。
这是她苏醒后,两人初初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