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乱发脾气,这事儿我回回想起来,还气的不得了呢!”
聂混顿时被噎的说不出话了,抿着嘴看了她一眼,无奈叹了口气。
说到莫名其妙的梦,就在昨天夜里,他又做了一个。
思绪回到那个梦里,想到那个自称万兽主神的玄龙,说自己是他的什么心魔,什么下凡历劫的一世,他便觉得荒谬极了。
潜意识的,不管这事是真是假,他都不想让白夭知道。
说不定那货就是觊觎白夭夭,才蛊惑他什么合二为一的屁话。
他现在和白夭夭好的不得了,跟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合二为一,疯了不成?
这么想着,两人已经回到前厅,坐到沙发上,聂混从兜里掏出那只青锦囊袋,塞给白夭。
“这东西你好好保管,爷不想再碰它。”
白夭眼神莫名,看了他一眼,只默默将囊袋重新收了起来,随口岔开话题。
“如今吴恶的尸体,也算是给了宽城案子一个交代。”
“至于消失的女魔和那个魔胎,她们既然逃走了,吴恶若是借那半人半魔的胎体重生,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休养生息,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再轻易出来作恶。”
“回安城的事,有计划了吗?”
聂混长腿轻搭,下颚点了点。
“今晨收到蔺杰的电报,沅省那边,岳鸿鹄和张庚彻底撕破了脸。”
“岳鸿鹄有癫病,发作起来会无故杀人的事,军中传的沸沸扬扬,因着许跃的妻子每日在军中和警司状告岳鸿鹄害死许跃,三城军中副将齐齐登门质问岳鸿鹄。”
“岳鸿鹄失去威信,地位不稳,于张庚来说自然是抢坐一把手的好时机,于是他就格外怨怼和猜忌张庚。”
“两人已经到了兵刀相见的地步,按理说,事情闹成这样,爷是得再去趟沅省的。”
聂混这个节骨眼儿,去沅省做什么?
自然是亲自处理岳鸿鹄和张庚,最好是寻合适的时机,既能名正言顺夺兵权,又能在军中树立威信。
这一去,必定得待上十日半月。
白夭点点头,眸光沉静,分析道。
“这事儿瞒不了四海城太久,沅省内聂勋的眼睛可不止三城主将,说不准聂勋已经收到了消息,你是得尽快启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