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是信的佛,还是信的道,嗯~?”
这下,孟枭真的哭了!
“啊啊啊啊!!白姑娘!!”
恐惧感弥漫心神,身体被自我保护意识驱使,他一边连声怪叫着,一边紧紧闭上眼,举起手里的符纸,转着圈儿一通胡乱挥舞。
紧接着就听到一声凄厉尖锐的嘶鸣!
孟枭吓得腿都软了,眼镜都不知道掉到了哪儿去,紧紧闭着眼大声哭吼。
“啊啊啊~,救命啊!白姑娘救命啊!!!”
白夭和箫弥在听到他第一声鬼叫的时候,就已经从牢房外的楼梯上下来。
随后就听到一声女鬼的嘶鸣,就清楚是陶浅之施了术法的酒壶生了效。
等两人走下楼梯,立在甬道尽头,就瞧见举着酒壶在那儿一通乱舞怪叫的孟枭。
画面实在太过诙谐,白夭很不厚道的掩着帕子笑出声儿来。
箫弥压了压唇角,连忙大步迎过去,一手捏住孟枭手臂,一手握住酒壶,连声安抚。
“孟总军,孟总军!好了好了,什么也没有,你别怕了啊…”
孟枭连忙揪住他的袖管,浑身发抖不敢睁眼。
“箫箫箫先生?”
“唉,是我,什么都没有,你睁开眼吧。”
“啊,啊!唉你去哪儿?!”
箫弥哭笑不得,“我给你把眼镜捡起来,万幸没被你踩碎了。”
孟枭咽了口口水,面皮颤了颤,紧紧揪着他袖管,试探着眯开一条眼缝。
箫弥弯腰捡起眼镜,给他架到鼻梁上,低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肩。
“行了,收工吧,快睁开眼。”
孟枭一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,这才一点一点将眼睛睁开。
视线看清,他胡乱地四下打量一眼,最后看向身边的箫弥,以及他手里的白玉酒壶。
确定自己安全,孟枭再次吞咽了口口水,这才缓缓松开手,强自正了正脸色,佯装镇定的开口。
“啊,收工,收工了…”
说着话,他抬脚往外走,脚下一软,一屁股歪在了地上。
箫弥忍俊不禁,连忙上前扶他。
“孟总军,小心。”
白夭强忍下笑声,先一步转身离开。
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