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休息,等夭夭想出气的时候,爷再过来,只是这次,别无端消失了,成不成?”
白夭噘了噘嘴,翻身躺在床上,玉腿轻搭悬在空中,揪着一缕发丝看。
聂混杵在门边儿等了有一刻钟,眉眼动了动,又找些话题,低低开口问道。
“箫弥夫妇已经安排在了府里,方才宽城案子的文件也已经送了过来,夭夭要不要看看?”
这是正事,白夭神情一正,翻身坐起。
“拿进来吧。”
总算听到这声儿清软的嗓音,聂混唇角抑制不住翘了翘。
快步走到堂屋,拎起桌上的档案,返回里屋门前,就见之前死活推不动的门,这会儿已经自发的开了一条缝。
清了清嗓子,聂四爷强自掩饰住内心的雀跃,端正神情迈步进了屋。
屋里床帏半落,昳丽娇美的姑娘披散着一头海藻般的长发,身穿宽敞单薄的天蚕丝睡裙,正斜倚在床边看着他。
姿态是娇娆妩媚的,但漂亮的小脸儿上却面无表情,水盈盈的狐眸中尽是清冷。
聂混心尖儿一揪,踱步到床边,将档案递给她。
看白夭接过档案便垂着眼看起来,他试探着在床边落座。
小妖精没做出任何反应,仿佛全然无视了他的存在。
聂四爷面无波澜,不动声色地挪了挪,靠近她。
白夭翻着纸页看照片和笔录的功夫,身边的男人已经厚着脸皮贴在了她身边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住了她肩头和腰肢。
白夭指尖一顿,眼睫掀起,淡着脸侧头,静静盯着他。
聂混俊朗的眉眼间一派温润,唇角两侧上翘,微微收紧臂弯,柔声轻哄。
“别气了,我不该乱发脾气,你罚我,嗯?”
呵,连爷都不自称了?
白夭心下冷笑一声,将档案随手撂在枕边,饶有兴致的盯着他,悠悠反问。
“那你来说说,你为着什么发脾气?”
有问题就说白了,摊开来解决了。
白夭向来不是会随便闹闹性子,然后不清不楚就这么过去的人,沙子不清理干净,揉在眼睛里,迟迟早早还是要磨的发疼的。
聂混腮颚线紧了紧,哪还敢编话糊弄她,只是发脾气的原由实在有些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