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该怎么谢她。”
就算是最后腿依然无法恢复,白夭最近为他调养身体付出的心血,他也都看在眼里。
聂混眸光幽亮,低笑一声。
“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你若是觉得过意不去,日后就多多维护她四夫人的位子好了。”
聂礼哑然失笑,抬手也拍了拍聂混的肩。
白夭是翌日黎明之初回来的,她从窗户翻进来时,聂混正立在床边系领扣。
见她回来,男人眉眼溢笑,大步上前将她搂进怀里,面颊贴着她时只感觉到清凉,他不由蹙了蹙眉。
“这么冷。”
“不冷,不过是外头的寒…”
白夭话没说完,就被他扯了薄被兜头裹住,然后重新搂进怀里,坐在了床边。
白夭坐在他腿上,像只被蚕茧包裹的虫,只露出一张玉白昳丽的小脸儿,忍不住扑哧笑出声,晶莹剔透的瞳眸含笑瞧着他。
“四爷,我不冷。”
“爷摸着你冷。”
聂混蹙着眉,语气不容置疑,将她裹紧了。
“裙裳首饰都让莹玉替你收好了,你不用再管,洗个热水澡,我们去主楼用膳,然后就启程回安城。”
白夭乖巧点头。
“你身边总是要个贴身伺候的人,芳姨年纪大了,我不好再让她做太多杂事,加之日后可能还是在安城住的久,爷准备带着莹玉和韩霖一起走,这里就不用留人盯着了。”
“只是这样,楼里没个人照应,你师父的神像是不是要带走?”
听他这么问,白夭不由怔了怔,她是没想到聂混会这么心细的。
聂混抱着她,“你亲手画的,怎么都是要好好供奉,爷想着留在这里,怕是会怠慢,但也没擅自做主将神像摘下来,怕有什么冒犯,你若要带,一会儿自己去摘?”
白夭睫翼轻颤,心头热乎乎的,轻软嗯了一声。
觉得她身子热乎了,聂混才将人放在床上,转身进洗漱室去给她放热水。
沐浴过,白夭换了身儿浅青色绣茉莉花簇的旗袍,唤了莹玉进来梳头。
小丫头一路碎步进了屋,捡起玉梳,一边干活一边从镜子里打量她,忍了片刻,还是忍不住小声问道。
“白姑娘是何时回来的?奴婢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