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好半晌,才强迫自己渐渐收敛起笑意。
他一双凤眸中晶黑水润,突然回头,一手捏住白夭下巴,将她抵在沙发背上与她热烈拥吻。
从唇齿厮磨的力道,以及他热情霸道的反应里,白夭感受到了他的愉悦和兴奋。
一吻罢,聂混松开她,似有银线在两人糜红的唇间暧昧勾缠。
“宝贝,男人和雄性兽类不同。”
“雄兽求欢,只是身体需求,只要是个同类雌性,他们就会去蹭,去咬耳朵。”
“爷想得到你,是因为先动了心,才想睡你。”
“只是想得到你,与你亲密无间,不是为了疏解,也不是为了繁衍。”
“你可以拒绝,但爷不会去找其他女人,而是会再接再厉,继续蹭你,咬你耳朵,直到把你磨到手为止。”
他的小妖精,虽说很通世故,但某些方面,还是没挣脱作为兽类的本性想法。
妖,是介于牲畜和凡人中间的存在,它们的通透悟性远高于普通兽类,但于七情六欲上的参悟,远不及万灵之长的人类。
这一刻,聂混既无奈又好笑,还觉得怀里的小妖精十分单纯可爱。
简直令他,欲罢不能。
白夭不觉得自己对这件事的理解,有什么出入。
她蹙了蹙眉,“总之不都是一个目的,要得到我的身子。”
聂混又想笑了,不过他强自绷着嘴角,忍了下去。
“这么说,倒也不全错。”
白夭双手抱臂,一脸淡然。
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男人比雄兽更可恶。”
“嗯?”,聂混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。
“雄兽求欢,只是为了疏解发情期带来的烦躁,渡过之后,相互有意,会搭伙过日子,共同繁衍后代。若是彼此无意,也会干脆各自分开。”
聂混挠了挠眉梢,不甚认同的评价了一句。
“所以在凡人眼里,称呼那些玩弄女人清白的男人,为禽兽。”
白夭斜了他一眼,接着说道。
“你们男人,大多数惯会见异思迁,喜新厌旧,抛妻弃子,辜负人心,岂不是禽兽都不如?”
聂混被她这一眼斜的,顿觉更委屈了。
他搂着怀里的娇躯,目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