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一听这话,顿时恢复一脸的淡定,连他身后的一双儿女,也都脸色好看了。
白夭单手叉腰,昂起精致的小下巴,慢条斯理开口。
“既然如此,我当奉陪。”
“大帅也无需跟我玩这些字眼游戏,什么证明自己的能力,我能力多了,一一耍出来给你们看,看到天黑也耍不完,还费事,到时候大帅再为了面子,违心的说一句不满意,那我不是白费力气?”
“不如您还是说清楚,明码标价,想我怎么做,做到什么程度,才算过关。”
“您出题,我接招,包君满意,如何?”
聂大帅摇头嗤笑,似乎是对白夭的盲目自信感到无言以对,他拄着拐杖往外走。
“既然你觉得,贤良淑德秀外慧中,于聂家来说无用,那琴棋书画礼仪德容,我不考你这些。”
“就从行军作战来说,我考你三点,你能胜出两次,就算你赌赢了。”
众人让开路,以聂大帅为首,顾老爷和白胡子老头在后,三人往会客厅外走去。
聂混牵着白夭的手紧了紧,转身紧随其后,快出门时垂首看她,低声询问。
“有几分胜算?”
白夭闻言,澄澈潋滟的眸子溢出笑意,昂着下巴在他耳边笑语。
“瞧不起三千多岁的老妖怪?”
聂混抑制不住低笑一声,头略低,与她抵了抵额。
两人的互动落在旁人眼中,是既亲昵又从容,任谁看都是彼此挚爱非卿不可,单单这份旁若无人的爱恋,就已经红了许多人的眼。
坠在后头的聂祥只觉得牙根儿酸,嫌恶的撇了撇嘴,转头看身边的聂勋。
“三哥,你说父亲会怎么考她?都死到临头了,她怎么一点儿不紧张?难不成真有把握能赢了父亲的考题?”
聂勋的视线盯着前头的一双壁人,他们含笑低语耳鬓厮磨,实在有些让人腻味,想将两人扒开。
幽深的眼眸中似有暗芒跳跃,他淡淡回了句。
“谁知道呢,或许吧。”
聂混虽然张狂跋扈不可一世,但他从不说大话。
他说白夭有本事。
那必然就是有本事的。
只是,若这女人当真如此难得,又凭什么好东西,全都是他聂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