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,噙笑的凤眸意有所指,瞄了瞄自己裆下,笑意疏邪而意味深长。
“做这么美的梦,的确有后遗症,所以,日后你万万别再对爷用这一招了,嗯?”
换了别的姑娘,兴许脸皮子薄,这会儿羞赧的面红耳赤,看都不敢看他了。
但白夭,一双澄净的狐眸眨了眨,素美昳丽的小脸儿一派乖巧无邪。
“好~,我记下了。”
说完,她歪头浅笑,还体贴的询问他:
“要不要我替四爷拿换洗的衣服?若不然,我回避,您在车里换?毕竟这光天化日的…”
话没说完,她笑盈盈睨了聂混一眼,将包子搁在车后座上,当先推开车门下了车。
那似嗔含媚的一眼,像是带了勾子。
聂混被勾的呼吸一顿,眼尾扫见她娉婷袅娜踱步离开的身影,舌尖儿顶了顶腮,低低凝笑一声。
行李都在后备箱里,白夭取了套新军装出来,回到车窗边,递给聂混,然后自觉的背过身去,抱着臂观赏官道边的景致。
四海城在川省的东南方,越临近,气候越见湿暖,但还是有几分春寒料峭的凉意。
身段儿纤美的姑娘,只穿了件儿梨花白的旗袍,娉婷玉立站在车前,隽美素丽的像是一幅画儿,十分赏心悦目。
郑毅瞧了一眼,低着头与孟枭咬耳朵。
“不是我说,等白姑娘到了四海城,还不定掀起什么风浪呢,她这副模样,狂蜂浪蝶铁定不少扑过来,四爷又是个唯我独尊霸道惯了的…”
孟枭灌了口水,远目眺望天边,淡淡回了句:
“狂蜂浪蝶不要紧,只期望她能自醒就成。”
依他看,这位白姑娘,不止神神秘秘透着股子古怪,且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人。
她若真有本事,能帮到四爷是最好不过。
倘若只会添麻烦……
车内传出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。
不一会儿,聂混推开车门下来,已经吃上了包子,他与白夭擦肩而过,低低交代了一句。
“一刻钟后启程,你若闷得慌,就四下走走。”
说完,长腿迈开,往郑毅和孟枭的方向走去。
白夭也没乱走,荒郊野岭的,又没有妖怪跑出来跟她玩儿,有什么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