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这种小事,去问了下头的人?
这会儿,白夭是当真笑不出来了。
这种过度逾越的关心,她太清楚是因为什么了。
她心下不宁,神情淡漠,轻声回他。
“食物于我来说,的确可有可无,但我稍稍吃一些,也不碍事的。”
“不喜欢做的事,就不必去做。”,聂混语声淡淡。
白夭唇瓣张了张,半晌,深吸口气,轻轻颔首。
“嗯,我知道了,谢四爷。”
等了等,像是没什么要说的了。
聂混捏了捏掌中的手,缓缓松开,步下退了一步,转身往正屋走。
“回去歇着吧。”
白夭立在原地,卷翘的眼睫轻颤,看着聂混高大的背影渐行渐远,狐眸中幽光闪烁。
“四爷。”
聂混脚步一顿,站在廊下回头看她,眉眼冷峻而漠然。
白夭深吸口气,平息了心头的麻乱,细声低语。
“我知道自己这副模样,很招男人喜欢,四爷先前说喜欢我那句,不是陪着我玩闹的玩笑话,是不是?”
聂混面无波澜,眸光微闪。
少顷,他捏着马鞭的手负在身后,重新走回她身前。
两人四目相对,呼出的白雾仿佛都纠缠在一处,聂混嗓音低清。
“你说你三千多岁了,三千多年,你总是以这副姿态混迹人世?”
并不是很明白他突然跳跃的话题,白夭微抿唇,轻轻颔首。
“初而为人的时候,也定然很多年,迷恋过人世间的一切,是不是?”
白夭眼睫轻眨,点头。
“那么,千百年来,当然有无数儿郎为你痴迷,七情六欲爱恨嗔痴,凡人所经历过的,你一定都经历过,也都懂。”
白夭默了默,轻轻摇头,“我过去虽然贪恋尘世,顽劣难驯,也曾混迹人间乐不思蜀,但为我封正的人,既是我师父。”
说到师父,白夭眼底溢出几分柔和笑意。
“我师父是清修道士,生来就与道法相伴,为人耿正端方中规中矩,是十分严谨刻板之人。”
“他行事素来光明磊落,一身清风傲骨,不许自己沾染一丝污秽,同样也管束我十分严厉。”
“得益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