芳姨。
“府里就这么几个人,让她住西厢房,不用再费事打扫别的院子了。”
芳姨脸都僵了,嘴唇濡喏,没再吭声。
看了眼白夭,转头出去带人收拾西厢了。
这会儿,屋里的箱子全都清了出去,小几上还剩着五只匣子,匣子里都是玉头面。
聂混站起身,走上前打量了两眼,回头看杵在原地的郑毅。
“你手头上忙完了?有什么要交代?”
郑毅啊了一声,扫了眼白夭,眼神闪烁,吭哧着道。
“属下等您去书房呢,一句两句说不完。”
聂混点点头,转身往屋里走。
堂屋里只剩白夭和郑毅,氛围一时有些尴尬的寂静。
白夭纤细的玉腿轻搭,身姿柔弱无骨般,倚在桌边,狐眸滴溜溜一转,细声细语的开口。
“郑总军,您是不是,不喜欢我呀~”
这话问的,郑毅眼神一懵。
“嗯?”
他下意识挑眉,眼睫眨了眨,对上白夭水盈盈满含委屈的视线,顿时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喉咙里抑制不住,呛咳了一声,他目光慌然扫了眼里屋的方向,磕磕巴巴回道。
“白姑娘说笑了,呵呵呵…”
啥叫不喜欢她?
她是四爷的女人,他敢喜欢吗?
天儿能不聊的这么耐人寻味吗?
白夭眼睑眨了眨,垂下头一脸失落,语声委屈。
“不止郑总军,我瞧,孟总军和芳姨,好似也不喜欢我…”
她说着,掩着帕子,状似十分难过的吸了吸鼻子。
郑毅整个人都僵了,不知所措地瞧着她。
妈呀。
这让他怎么接?
话说,咱好好唠嗑,别抽抽噎噎的成不成?
“白,白姑娘,您别哭啊,误会了不是…,啊,认生,我娘和老孟啊,都是认生,慢热的人儿,回头日子久了,你就知道了。”
白夭低着头,掩住唇边的笑意。
合着,还是这副皮相管用。
过去她是只狐狸,郑毅这莽汉子动不动就吆五喝六骂骂咧咧,&39;球球球&39;的直凶她。
这会儿倒好,她一拿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