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。”
奶乐一瞅爹这姿势,被肉麻的不要不要的,胳膊上顿时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她抱在怀中的龙蛋,大抵是被爹恶心到了,金光猛地闪了闪。
“爹爹!多邑同志!我马上十二岁了!不是两岁!安策安妙都不吃你这套了!”
闻言,爹立马换了个哄三岁幼儿的姿势,背过身,往地上一蹲,接着恶心大娃儿,关键是想恶心那颗坏蛋。
“哦!奶乐龙儿有十二岁了啊!那让爹背背吧!”
奶乐:“……”
多邑同志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,你跟你的花花草草、臭鱼烂虾过去吧!哼!
都快着急死了,爹还有心思喂鱼浇花,还不去找将军妈妈和战哥哥!
话说回来,这不能怪爹,还有很多大事没处理完,暂时走不了。
她抱着龙蛋去了御书房,认认真真批阅奏折。
不多时,爹也过来了,进门儿就叹气。
“哎!奶乐宝贝大了,爹陪玩儿也得换花样了,那便陪宝贝‘玩儿’批阅奏折。”
奶乐气呼呼的在奏折上写写画画,都没空看爹一眼。
“爹爹别搞笑了,这能是玩儿吗?一点都不好玩儿。”
确实不好玩儿,但有爹爹和大宝子陪着,感觉做什么都有意思了。
这一忙就忙到了戌时。
父女俩累的够呛,把最近比较紧急的大事,解决方案全部批注在奏折上了,明日奴才们发下去即可。
皇太夫亲自把皇上送回了朝阳宫,才放心回景晖宫。
他临走时,丢下句老总管都听不懂的暗话。
“奶乐,天冷了。”
天冷了?
冻手(动手)!
奶乐秒懂,双眼一亮,顿时来了精神,冲着爹做了个没人能看懂的手势,ok!
爹走后,奶乐就支开了奴才们,悄咪咪的收拾行李。
最不能落下的就是这颗‘小闲蛋’。
与此同时,一群野猫悄无声息的溜进了皇宫,潜入搁置沼气罐的屋子。
野猫们又啃又拧又挠,把沼气罐上的阀门全部拧开了,只留了十罐沼气。
这房间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