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儿,说给倭鬼天皇一个大惊喜,皇上说,开箱就送好大个……好大个卧槽?皇上是这样说的。”
云岩将军都懒得回头瞅小奴才一眼,略微不耐烦,感觉这小奴才胆儿不小,话真多。
她接着同自家长姐闲聊。
“姐,这‘卧槽’又是何意?皇上自幼与你亲近,怪言怪语你比我懂得多,你倒是讲讲。”
她姐懂个屁,回头就问身后不起眼儿的‘小奴才’。
“小德子,你在宫中常伺候皇上,你来说说,皇上这‘卧槽’是何意?”
‘小德子’也被为难住了,想了又想,回道:
“回二位将军,奴才无意间听皇上跟皇太夫提起过,皇上说,‘卧槽’就是跟皇太夫学的……”
闻言,云峰将军猛地回头,追问:
“跟你……你们皇太夫学的?那这‘卧槽’到底是何意?”
-_-||好险,差点秃噜嘴。
云岩将军也回头,威严的瞥了小奴才一眼,依然没发现情况。
“你这小奴才是景晖宫的?皇太夫何时也爱说怪言怪语了?”
‘小奴才’卑微的低垂着头,不慌不忙的回话。
“回将军话,奴才是朝阳宫的,奴才可没听过皇太夫说怪话。”
云岩将军纳闷儿了。
“不是皇太夫所言,那这‘卧槽’到底是何意?开箱就送好大个卧槽……难不成是说陷阱?计谋?鼠疫?战略?”
云峰将军先前差点秃噜嘴,这会儿不吭声了。
她双手背在身后,右手不停地做着握拳、松开、握拳、松开。
手痒难耐,好想牵身后人的手。
她心里万分郁闷,好一顿腹诽:
这是我的夫啊!拜过天地的!老天爷都认了!可依然名不正言不顺,此生只能藏着彼此。
她只盼来生,老天爷能够开恩,能让她与他名正言顺,她依然保家卫国,只望与他的这段情,能得天下人祝福。
而‘小德子’不急不慌的,还在跟云岩这厮聊着。
“奴才还听皇上说,皇太夫是个……沈警官?就爱说‘卧槽’,皇上还说,奈何警爹没文化,一句卧槽走天下,奴才也不知是何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