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太夫抱着幼帝,乘坐皇家奢华马车。
给西域的王子公主们也都安排了马车。
廖勋率领禁卫军护送。
哑侍卫长率领一众贴身侍卫。
臣子们上早朝也都是乘坐轿子或马车,轿子马车不能入宫,抬轿赶马车的家奴们都候在宫门外。
云家军的营地有些远,在都城的郊外,已经到偏僻的村镇了。
半个时辰左右,抵达案发现场。
此时西域的将士们还在这边营地。
众将士悲愤不已,正在收拾行囊,准备转移去薛家军的营地。
云家将士们个个黑沉着脸,都憋着情绪,一见小皇帝到场,纷纷叩拜。
“参见皇上,参见皇太夫。”
不等幼帝说免礼,将士们便情绪激动的诉说起来。
“皇上,皇太夫,此事绝无可能是云家军所为!”
“卑职们不是第一次与西域美人们接触,多次出征西域,为西域抵御邻国侵犯,卑职们从未做过出格之事。”
“将军向来严厉,云家军做不出如此禽兽之事!定是奸人想害将军!”
“请皇上皇太夫明察秋毫!”
皇太夫抱着幼帝下马车,一派沉稳的接了话。
“都起来吧!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,云家军的品性自是家喻户晓。”
云家众将士黑压压的跪了一大片。
为首的小将领自责愧疚的抬不起头来。
“末将失职,丢了朝阳国的颜面,在查出真凶之前,末将无颜站着说话。”
多邑眼角余光扫了眼某将军,心里气哼哼的想着:你昨晚哪去了?与那姓楼的相谈甚欢,忘了正事儿?
云大将军感受到他的目光,也跪那了。
昨晚她没在场,至于做何事去了,也是个经不起盘查、见不得光的事儿。
她自始至终只在朝堂上说了那样一番话。
多邑心底叹气。
哎!倔将军带出来的一群倔兵,一个臭德行。
小皇帝可见不得云大将军跪着。
立马从爹怀中挣扎下地,屁颠屁颠的跑过去,使出了‘无敌撒娇神功’。
“二妈妈抱抱~要办案啦~二妈妈的兵都是警察!我们要马上把坏人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