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听闻要用针扎破幼帝的中指放血,反应可想而知。
比将军的反应都大,刺激的哑巴差点开口飙话。
“阿巴!”
这是想说,放肆!
哑奴怒目圆瞪,忘了自个儿的身份,抬手指了指皇太夫,又指了指自家将军,想起自个儿是个哑巴,骂不出来。
她冲到龙床边,从皇太夫怀中一把抱走了幼帝,紧紧揣在怀中,猛摇头。
这意思是,你俩谁也别想动幼帝一根手指头!
多邑双手抱胸,转头睨着云峰,眼神的意思很明显。
看看,我就说哑奴办不了这事儿,你非是不听。
云峰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,抬起左手,问:“放我的血可行?割我的肉也行……”
多邑急忙制止了,摇了摇头。
“疾风不嗜血,你的血肉没用,奶乐才是它的血契主子,它只对奶乐的血敏感。”
哑奴抱着熟睡的幼帝,连连后退,还是猛摇头,心底在怒骂。
去它劳什子血契!十指连心!幼帝不足三岁!绝不允许动她!
云峰紧紧攥着匕首,也很崩溃。
“再想想其他招,再想想……”
亲爹更心疼更崩溃。
“血契召唤,没有第二个办法。”
一时间,三人都沉默了。
沉默良久后,猛然想到一起去了。
多邑、云峰,异口同声:“安之庆!”
哑奴想到的也是这卑鄙小人,点了点头,又猛摇了摇头。
不行!太医扎人就能不疼?
“安之庆定有办法!”
云大将军说着,大步流星的朝外走,掳人去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