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饭后,小家伙就开始闹腾起来,拽着爹爹的大手,要出去玩儿。
“滴滴~爸爸~要玩~酒~酒呀~”
爹向来有求必应,实则是拿自家幼儿毫无办法。
“好好好,奶乐莫哭,爹爹带奶乐宝贝出去玩儿,不过,我们只能走房顶啊!”
他连忙找来布块蒙上脸,给幼儿包住小脑袋。
在西域幼儿包头巾是有讲究的,无论男女幼儿包着头巾,就说明定了娃娃亲了。
因此并没引起店家多想。
以目前的形势来看,他是能躲便躲,躲不住也没什么大不了,一切交给天意。
他从二楼窗口探出头,寻找能从何处落脚上房顶。
小多米是个急性子,抱着爹爹的腿,不停地哭闹。
“滴滴爸爸~酒~宝贝去玩~”
爹边找上房的位置,边无可奈何的哄着:
“奶乐莫急,你爹肉眼凡胎,没有飞檐走壁的本事,只能找地方爬上去……”
有了,小店的后院有个大木梯。
他把幼儿往身前一绑,趁着小店的伙计们不注意,去了后院,搬来木梯,爬上了房顶,而后一脚踹倒木梯。
繁华的都城,房屋密集,房子之间没有多大的空隙。
他带着幼儿,小心翼翼的走在屋脊上,逛遍了大街小巷,顺道还观察了一下城门口的情况。
官兵们果然还在排查。
小多米第一次被爹带上房睡着了,这次是玩儿开心了。
自此每日都吵着要上房玩儿。
在这小客栈躲了十来日,爹被磨惨了。
“奶乐宝贝,我们这是在躲避官兵啊!每日上房揭瓦,容易自投罗网啊!”
奶乐宝贝不听,小手指着房顶,就是要上去撒野。
“要玩~宝贝要玩~滴滴爸爸~酒呀~”
爹也只是嘴里一套一套的,行动上就是个三岁顽童,抱着幼儿又爬上房了。
“奶乐宝贝,你爹是个良家男子啊!整日翻人家墙,爬人家房,成何体统?不丢脸面?嗯?”
从亲爹那四处张望的眼神可以看出,他也是个要脸之人,可能要的不多……
奶乐宝贝听不懂,只想着玩儿爹,猛摇小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