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碌,不知他们在忙乎啥。
石药本就是个闲不住的性子,也跑去帮忙了。
把灶房里弄了个挂肉的地方,明后日便可烧火熏制了。
石药想着,今儿半夜得回去一会儿,自家灶房里也得弄一个熏肉的架子。
这会儿缪嬷嬷也过来了,是来帮伤者清洗伤口,换草药的。
多邑一见缪嬷嬷,本想问问自己的伤势,察觉出缪嬷嬷的脸色不太对劲。
她皱着眉头,眼神像刀子似的打量着他。
多邑拱手施礼:“有劳嬷嬷了。”
缪嬷嬷反应过来,缓和了脸色,不卑不亢的回了句:“不必客气。”
而后不做声了,细心的帮他处理伤口。
多邑最善察言观色,也不做声,闭目养神。
缪嬷嬷忙完手头的活,又帮他绑上了固定上半身的一圈儿竹块。
这才突然出声,主动讲了下他的伤势。
“每日敷这草药,你的外伤愈合起来容易,可这外伤下是一段腰骨,老身不才,也只是推测骨头裂开了,瞧你这精神头,伤势应该不太严重,严重者是无法被搀扶下床的。”
多邑暗松了口气,再次拱手施礼:“多谢嬷嬷。”
缪嬷嬷话锋一转,提醒道:“你别高兴太早,伤筋动骨可没那么容易好,得慢慢调养。”
多邑趴在榻上,垂着眼眸,隐藏眼底的精明,老老实实的应承着:“是。”
本以为话到此结束了。
缪嬷嬷话锋又一转,问道:“你的妻主是朝阳国人?她当真过世了?”
多邑神色微微一僵,心底警钟大响。
大清早老族长话家常,也提过差不多的话,为何缪嬷嬷再次提及?
难道隗茹帮奶乐沐浴更衣,发现了奶乐的身份?
他快速的思索着,嘴上镇定的应着:“是,妻主染疾,病故了。”
闻言,缪嬷嬷不太自然的换了个话家常的语气。
“哦…是老身多嘴了,你莫怪……既然来到我们无忧村,那便是天定的缘分,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!”
这话听着……似乎不太相信他所说的。
多邑依然不动声色。
老缪嬷嬷给他换了药便离开了。
多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