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她再次出声,语调略慌:“弈阳小殿下在暗箱中,开关在右侧底座,她应该快醒了。”
正这样说着,就听见小家伙哭起来。
哎!爹的小心头肉,一哭就痛爹的心,无法。
他只好暂时放弃讹人,连忙摸索开关,把小心头肉放出来。
“阳儿,你也知道爹爹吃亏了?好了好了,莫哭了,爹爹心里有数。”
小阳儿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,可算瞧见亮光了,也瞧见熟悉的面庞了。
她立马撒娇,扁着小嘴,还哭。
布帘外
云大将军僵着脸色,只顾催马奔驰。
马车内
孩她爹唱了一路独角戏,意有所指的埋怨。
“阳儿乖,莫哭了,哭多了伤身子,无赖爹爹见得多了,反正爹爹已是一副残败之身,无妨。”
“从明日起,阳儿得把虎奶、狼奶、熊奶,还有今儿这狮奶,给戒了。”
“你爹没武功,手无缚鸡之力,可没本事给你弄这些个猛兽的奶。”
“你若是嘴馋,不喝羊奶和米粥,跟着爹回到西域,该如何生存?”
爹爹碎嘴子,嘚啵嘚啵说了一路。
小阳儿很给面子,偶尔能咿呀一声,要不就哼哼两声,算做回应。
实则是,她又瞌睡了,被爹吵吵烦了。
快马加鞭的狂奔了一个时辰左右,应该是出深山老林了,也应该快到南侧门了。
此时天已大亮。
马车依然没停,好像越走越荒凉了。
都赶了这么久的路,为何还没听见人来人往的动静?
多邑疑惑,拨开侧窗的布帘,朝外瞅了眼。
不对!
这不是去任何一个城门的方向。
瞧这熟悉的田埂和远处的山脉,这方向好像是……
云大将军的另一个府邸!
如果没记错的话,那里好像养着战马,云大将军偶尔去小住几日。
多邑放下侧帘,突然笑了,不含算计,干干净净的笑声从马车内传出。
就料到她有这本事滴水不漏的藏了他和小阳儿,问题只在于她愿不愿意。
无需多言,她愿意。
“早听说,将军府上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