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柄银白色的长剑，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曾凡的手中。
曾凡的面容，不知不觉的覆盖上了一层小丑的妆容，在光线昏暗的房间中，显得异常的狰狞。
它面上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讥讽笑容，缓缓的抬起头来，下一刻便准备将手中的长剑刺入顾小永的体内，直接将顾小永给刺死。
然而就在这个时候，一只手猛的从被窝中探出，瞬间抓住了曾凡高高举起的手臂，让其手中的长剑无法继续落下。
曾凡面色大变，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已经缓缓睁开眼睛的顾小永。
“果然我猜得没有错！”
顾小永缓缓坐起身来，手臂一用力，瞬间将曾凡手中的长剑给夺了过来。
“小丑的意识体最早是诞生在曾凡的身体里面，现在意识体已经独立出来了，但和曾凡的意识还有某种奇异的连接，可以随时控制曾凡的身体，我说得对吧？小丑先生。”
顾小永眼神平静的看向面前的曾凡，亦或者说是被小丑控制了的曾凡。
听到顾小永的话之后，“曾凡”面色不由微微一变，眼中露出不甘的神色：“你早就知道了？”
顾小永耸了耸肩：“你的话太多了，曾凡从李轩死后，便一直被关在小黑屋里，它根本就没有机会了解外面发生的事情。”
“但是你白天竟然对钟伟说或许是我把钟伟当成是小丑了。”
“试想一下，一个一直被关起来，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事情，也不知道小丑的事情的鬼灵，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。”
“曾凡根本不知道小丑的事情，怎么会说是我把钟伟当成小丑呢？答案只有一个，就是小丑自己，那个用计诱导我去砍杀钟伟的鬼它才知道是我把钟伟当成了小丑了。”
“从那一刻起，我就知道你是小丑，而不是曾凡了。”
顾小永缓缓的开口道。
听到顾小永的话之后，曾凡，不，小丑面上露出了冷笑之色：“你倒是和那两个把我放出来的蠢货不一样，这群人里你的威胁，是最大的”
“没杀死你，很可惜，不过没关系，我在曾凡体内的意识，只是我意识体的一部分罢了，真正的我，还是躲在你无法找到的角落。”
“你杀了曾凡也对我没有任何影响，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