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在了顾小永的身上。
小丑身份特殊，这点所有玩家都知道，而舞台上，也有一个小丑，这点也是所有玩家都看在眼里的。
但到目前为止，还没有人敢找小丑说话。
原因很简单，枪打出头鸟！
这些老玩家一个个都是人精了，在刚进入惊悚游戏的时候，都不会做出太过出格或者主动的事情，等适应了这个副本之后，才会做出相应的判断。
而小丑，目前来说没有任何玩家接触过这个演员，作为惊悚游戏提及的身份，小丑身上充满了太多的未知。
在未知的情况下，贸然与小丑接触，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。
没有玩家愿意在这个时候与小丑接触，此刻看到了有一只“小白鼠”主动上前，准备接触小丑，众玩家不由将注意力放在了顾小永身上。
不少玩家暗笑，这人真是耿直，直接上去与小丑接触，不管最终是否遭遇危险，都给其他玩家打了样，让其他玩家有了可以参考的信息。
惊悚游戏里，第一个尝试的玩家，往往吃不到螃蟹，还会成为铺路石，为其他玩家铺路。
顾小永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，但是他刚才在仔细观察着舞台的时候，偶然间与扮演小丑的演员对视了一眼。
仅这一眼，扮演小丑的演员便对顾小永露出了一个善意笑容。
顾小永从小丑的眼神中，看到了孤独，也看到了渴望。
它，从众玩家一进入这个副本的时候，目光就一直在注视着所有玩家，眼中有一丝希翼之色。
它，似乎是想和玩家们交朋友，可玩家们因为种种顾虑与忌惮，并没有第一时间理会小丑，让小丑的眼神中，出现了失望和难过之色。
它很孤独，很渴望与人交朋友！
顾小永深吸一口气，他在内心默默祈祷，希望小丑的眼神，不要欺骗自己，不然自己就有些小丑了。
第一个上，是有风险，但是第一个朋友，也最特别不是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