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清楚两人的关系。
那为什么，和大股东有很深关系的李继明，会跑到章涛的手下做事，要知道章涛算是二股东的人，如果大股东和二股东相互不对付的话，那岂不是
“等等好像还有一种可能性”
顾小永突然喃喃自语。
照片被撕成两半，而且还撕得如此准确，正好将对方的模样从照片上撕下。
李继明宿舍中关于刷票房的账单等等。
一系列的事情，让顾小永隐隐猜到了一种可能性。
“李继明，你怎么了？”方媛不解的看向顾小永，有些不明白顾小永此刻究竟在自言自语什么。
听到方媛的话之后，顾小永回过神来，连忙将心中的猜测和震惊全部压了下去，他不动声色的将半张照片放回原位，随即笑着道：“没事没事，只是觉得大股东留这半张照片在办公室里，有些奇怪罢了。”
方媛有些奇怪的看了顾小永一眼，不知道为什么，她总有一种面前的“李继明”有事情在瞒着自己的感觉。
不过看李继明似乎并不想说，方媛便识趣的不再追问。
就在这个时候，打印机嗡嗡作响的声音渐渐停下，之前打印的文件，已经全部被打印了下来。
顾小永视线投向了打印机，他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的神色，随即轻声开口道：“方媛，你要谨记一件事，之后的结果不一定会如你想象的那么顺利，但是你不用着急，继续潜伏，把这些文件保存好，等事情结束了，总有一天我会回来找你，帮你实现你的目标。”
方媛听得似懂非懂，有些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