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我什么都说。我知道的都告诉你。”张郎抹了把眼泪,泪眼汪汪的看着张铁柱。
“哼!不见棺材不掉泪。”张铁柱骂了一句,扭身朝老王招了招手。
老王笑呵呵的走了过来,把门打开说道:“小子,知道我们秋sir的厉害了吧!”
张铁柱,走进羁押室里后,掏出烟递了根过去。骂道:“现在知道哭啦?刚刚干什么去了。男子汉大丈夫的,帮悍匪偷车都敢干,吓你两句就怂成这样。九不搭八,说吧!”
张郎抽泣着抽了两口烟,缓缓开口说道:“我只认识带头的那个,绰号叫法官,真名叫什么不知道。一年前一次偷车的时候,被他撞见了。后来帮他偷过几次车,他出手很大方,我们就是这么认识熟络下来的。”
“一个礼拜前,他突然找到让我帮他偷一辆好一点的车,说是要去赤柱接几个兄弟。”
张铁柱盘腿坐在羁押室的小床上拿着本子和笔,伸手探了探烟灰。问道:“几个人?都叫什么?”
“三个人,只知道他们分别叫:狂牛,鸡精,缩骨。”
“接着说。”
“接到他们后,一路到了中环,他们就下了车。法官给了我一万块,说有事再call我,然后他们就走了。我把车子开到前面一条街,趁红绿灯的时候把车扔那里也溜了。”
“他们在中环哪里下的车,下车后往哪里去了,看见了吗?”
“在中环国际大厦后面路边的停车区那里,下车后去了哪里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后面和你联络过没有?联络过几次?”
“就call过我一次,就是今晚上”
张铁柱抬手看了看表说道:“是昨晚上了。当时你在哪里在干什么都说出来。”
张郎擦了擦眼角的泪痕,吸了几下鼻子。“昨晚上,我在铜锣湾一家迪斯科跳舞,接到的法官的call机,叫我给他回个电话;大概是九点半的样子。叫我帮他弄辆车,要快点,说二十分钟后,老地方见。然后我出了酒吧,在后街随便找了一辆车,就去找他们了。”
“你们说的老地方在哪里?是不是就是昨晚你停车那里?跑马地成和道那个斜坡那里?”张铁柱回忆起昨晚张郎停车的位置。
“对!就是那里,我到那儿后大概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