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我就乐意晒干,当个干尸挺好的。”
真恶心。
你也不怕吓死我去。
卢卡斯嘴角抽搐,“我用得着哭吗?只要我想要,我夜夜都能当新郎。快活着呢!”
她这张嘴,是真不知道从哪个八卦炉里练出来的。
嘴可真损。
黎念有口无心的道:“就怕被某人看见了,天又该下暴雨!”
话音落下,黎念就瞥见他脸色沉了沉,急忙抱歉的说道:“我开玩笑的。”
她居然会道歉?
卢卡斯惊讶的看向她,低笑一声,拿起酒瓶给她倒酒,“没事,你说的也没错。但是你忽略了一点,她从来不希望我苦着自己。”
黎念浅笑,“你不这么游戏人间,就是苦着自己了?”
卢卡斯大笑,“那倒不是,只是会苦了我的手而已。”
黎念:“”
她咬着杯子,目光从他的脸缓缓地移到他那双手上,一口酒喷了出去。
黎念倒扣下杯子,“你别再用你那脏手给我倒酒了,真恶心。”
“我洗过了。”卢卡斯哭笑不得,举着双手还给她看,“再说了,我早都不用手了。”
黎念躲瘟神似的,往后躲了躲,“嗯。是不用手了,可你浑身都掉臭水沟了。”
更脏。
卢卡斯无奈,仰头望着高高的夜空,似哀似无奈,“那你说我怎么办?我是背弃承诺,还是真的把自己给阉了?”
既然还活着,即便是拒绝掉所有的七情六欲,那总该还是有自然的生理反应吧!
黎念不语,也仰起头,看着躲在云层里那忽闪忽闪的一点星光,“她走了也该有三四年了吧?”
卢卡斯:“三年零七个月。”
成年人悲哀,大多都躲不过一个情字。
初见时的动心,到两情相悦时的开心,再到白头到老时的恒心。
一切的一切,都得看命运的发展。
人世间的悲欢,实在是难以预料,可就有那么些人,你注定到不了白头。
还会,阴阳两隔。
死了的那个一了百了,而活着的人却囿于过往,腐于红尘,困在时间的泥潭里,等待着生命允许后的相见。
半晌,周围的气氛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