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一大群的武装特警冲了进来。
黎念一脸淡漠的听着,手指夹着的烟蒂只抽了两口,已经自己烧完了。
直到手指传来一丝灼痛,她才回过神来,悠然的俯身将烟蒂丢在茶几上的茶杯里。
“呵。”黎念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冷哼,“他说不是他,谁能证明呢?”
“可是后来,我们一群人都被请去了特警局,配合警方的调查,那一个星期里,我们都在特警大队,而姬文昌的所有行踪都被查实过了,确实不是他呀!”苏嘉丽还是那句话。
无论如何,能减少她内心一点恨意,便减少一点。
况且,她说的都是事实,不存在偏袒谁。
如果当真是姬文昌干了那么丧尽天良的事,那别说她不放过了。
警察也不可能放过他,就连汉城成千上万的普通百姓,都不可能放过他。
当年的黎家在汉城,先不说是不是大户。
那黎老爷子,可是让整个汉城的为之敬仰的大善人。
遭遇那样的不测,若是让人知道是谁干的,只怕整个汉城的所有人都得群起而攻之。
“四弟,你倒是说句话啊!”苏嘉丽见黎念还是不太相信的样子,看了眼那边静默的姬文盛,不悦的说道。
闻言,姬文盛抬眸,看了看苏嘉丽又看向黎念,“当年,四叔病重,你是知道的,每当一入冬的时候,四叔几乎是很少能下的了床。”
尘封的往事,在场的人估计没人愿意去想起。
那段悲痛的记忆,每想一次,都如同再次经历一般。
痛,揪心挖肝的痛。
“那时候,我病稍微好一点,见你两三天都没来长康院了,才叫了佣人过去看看,还以为你感冒了,却没想到,佣人回来说”
贴身佣人一脸急切的跑回来,告诉病榻上的他,说是东厢院的大门被锁,门口还有保镖镇守。
佣人明明没看见过黎夏荷带着孩子离开,那管家却说她们娘俩回娘家了。
姬文盛本就病的厉害,一听到这消息,第一感觉便是哥哥把嫂嫂母女给囚禁了。
原因无他,只因为那阵子的风言风语太多,家里的大哥、二哥向来是不嫌事大,一个一个的跑来他面前说三道四。
让他劝他哥休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