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人病房,最终停在了一间重伤单间的门口。
屋内的人背对着门坐在床边,头上的披肩放下来,露出她盘着精致发型的后脑勺,不过侧面露出来一点点,柳还是认出了她是谁。
姬长房夫人:陆林!
她打扮的这么怪异的,这是看谁呢?
床上的人是谁不知道,被卫生间的墙给挡住了上半身,只留下一条被绑成木乃伊的腿,悬挂在病床上。
“哟,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,出来为民除害了?”陆林看着床上的男人,心里畅快极了,言语讽刺道。
床上的人头上也被绑了纱布,一张脸四处可见淤青,听着她的话,毫不在意的瞥了她一眼。
“你别得意。你该庆幸我还没死,否则的话,你永远都找不到你的女儿了。”
“你— —”陆林气急,抬手愤怒的指着他。
这是她这辈子做过的,最后悔的事。
当年,她就不该心软,本以为将女儿留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公务员家庭,安稳度过余生,也算是她这个母亲,没白给她一条命。
可谁曾想,就是这个看着老实本分的男人,会突然之间变成这样。
原本的工作没了,还染上的赌博的恶习。
这些年,女儿被他拿捏在手里,已经被他讹过不知道多少钱了,可这人还是不知收敛。
床上的男人浑然不在意,扯着淤青的嘴角笑着,很是得意。
“杨树,你别太得意了。”陆林深吸了两口气,往椅背上一靠,“把我逼急了,大不了,我只当我没生过,我还就不找了。”
还省的总被你这么个无赖给勒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