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，以005现在的样子根本回不到公司，但是不妨碍他偷东西。
宛照看了一眼手上刚才从赵君涵身上薅下来的通行卡，唇角的弧度翘了起来。
他还就不信，没有办法了。
005看着远去的宛照，给公司内部发了消息，这才转头走到了赵君涵的身边，看着坐在地上抬头眺望天际的赵君涵。
其实也算不上天际，虚空是有好几层的，他们头顶的天际，其实上是很多生物脚踩的地方。
并没有人知道虚空有多大。
“你在干嘛？很好看吗？”005半蹲下身子，歪头看着赵君涵的脸。
如果她没猜错，赵君涵两辈子的专业都跟天文没什么关系。
“是很好看啊，没见过这种天。”赵君涵甚至还躺了下来，他能感觉到他的身下都是空的，但却能稳稳躺着，这一切对于他而言，有种别样的感受。
那绝对不是玻璃，赵君涵能感受得出来。
“对于虚空而言，这个没什么特殊的，是很寻常的存在，不过对于人类而言，能够见到这些，一辈子都会觉得很值的。”
005坐在赵君涵的身侧，右腿曲着，一手搭在膝盖处，同赵君涵一同看着那一眼看不透的天空。
“确实很好看啊。”005忽得说道。
再一转头，发现赵君涵已经睡过去了。
005:……
算了，反正宛照的事公司那边能解决，她也没有必要要操心那么多了。
但是005没有想到的是，赵君涵一睡就是十几个小时，等得005脑瓜子都有些发蒙了。
她半趴在地上，揪着赵君涵紧紧合着的眼皮，甚至还扯断了几根赵君涵的眼睫毛，这人都没有要醒的迹象。
“赵君涵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