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唇角勾起。
而夜烬海却不想让她如意,没了身躯的傀儡,注定是失败的。他目露疯狂,看着昭月仇恨涌动。
“都怪你!都怪你!不然我很快就能证明我是对的了,我才是对的!……”
他一遍遍的砍着,眼中的猩红肉眼可见,同时运用自己的所有力量,留下了昭月的灵魂。
不让她落入冼魂之地彻底灭亡。
“我要你活着,千年万年,永永远远的遭受折磨哈哈哈哈!你还是疼的吧?要不然怎么会寻死呢?
我要你疼痛感拉到最高,我要你为我死去的艺术付出代价!”
夜烬海没了矜贵,咧开嘴笑的凶狠,头发也因为动作而凌乱,原来她身下还有块木板,此时血肉有些被嵌入了木板里。
当发泄够了,他将刀插入地里,呵呵呵的笑着,疯的很彻底。
周身的流光越发深沉,从半透明的浅蓝色,变成了深沉的黑蓝色,死死的禁锢住一抹白色的灵魂。
“小月亮……你休想跑……”
意识又被唤醒,昭月才发现他比自己想象的更可怕,可她已经用了所有的力量了,还是跑不掉。
死也死不掉。
只能无力的,眼睁睁看着让自己被救活,然后日日夜夜的遭受折磨,她还是神时就因为夜烬海的刑罚生不如死。
更别提现在大抵算是个鬼,痛感更是不知道被他用了什么办法,提升到了极致,普通人碰一下就会感到痛楚。
“疼吗?痛吗?我的月亮。”
不知时日。
夜烬海以折磨她为乐,而昭月浑浑噩噩的,即使疼痛感触到了极致,也能够做到平静面对。
早就……麻木了……
就连夜烬海也有些厌倦,只是用个分身对她不断施虐,以她诞辰一年一换,每年一个酷刑。
而今年是水滴刑。
“母亲……”
一个脆生生的奶声传来,花昭闭着眼,任由自己被水珠不断滴在额头,认为自己大概是久违的出现了幻听。
“母亲?”
木板飞到了水滴前,而昭月终于睁开眼,面前却是一块木板,上面的四溅的鲜血干涸,成了暗红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