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34;老婆回来了,我手真的有点疼。&34;
快速的收敛了脸上的笑容,薄夜寒英俊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。
仿佛是一副疼得不得了的样子。
司宁倒是难得见到男人主动喊疼,立刻小跑了过来。
觉得自己刚刚可能是看错了。
&34;你把手伸出来,我现在帮你清理,上一下药。&34;
&34;嗯。&34;
淡定的点了点头,薄夜寒故意凑得很近。
几乎能闻到小丫头发间的清香。
司宁没有注意到男人赤裸裸的眼神,只是低头替他包扎着伤口。
还好,只是血流的比较多,伤口并不是很深。
&34;以后不准这样了,你有什么事跟我说,不要自残。&34;
&34;好,我都听宝贝的。&34;
一把将小丫头拉到怀里,男人低下头,嘴角露出了得逞的笑容……
仗着这手上一道伤口。
晚上。
某人又讨要了不少的好处,甚至还有小丫头帮他洗了澡。
司宁知道第二天要出去的,所以面对男人的无赖,只是浅浅的应付了一下。
第二天,还是如约的去了市中心的咖啡馆儿。
那里咖啡香缭绕。
司宁点了一杯果汁,比约定的时间早了差不多十几分钟。
她低头玩着手机,想着一会儿要对傅南说些什么。
更不知道他找自己究竟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门外。
罗子庚教授在黑衣人的搀扶下缓缓下了车。
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隔着玻璃的,那个穿着粉色大衣的女孩。
竟然意外的跟他记忆中的身影重合了不少。
&34;oya……&34;
&34;教授,您怎么了?&34;
这时候。
黑衣人在他眼前晃了晃,尽快的打断了他。
&34;boss说过实验还在进行,见过这一面之后,我们就会把你送回欧洲了。&34;
&34;我知道,不用那么早提醒我。&34;
深吸了一口气,罗子庚拄着拐杖往里面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