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34;你的意思是……&34;
薄夜寒倏然笑了。
有时候两个人之间,就是这么心有灵犀。
第二天。
医院里。
司父闻讯赶来,狼狈的连衣服都来不及换,就扑在病床前痛哭了一番。
他听着医生汇报的病情,整张脸猛地僵住了。
&34;这,这话是什么意思?!你的意思是我女儿的腿会一直瘸吗?&34;
&34;伤口撕裂比较严重,感染也比较严重,目前唯一的方法就是截肢。&34;
医生面无表情地拿出了一张单子,仿佛下达了生命倒计时。
&34;你可以看看这个,现在转院的话也来不及了。截肢是最好的办法。&34;
&34;不行啊,我女儿才20岁!我绝对不能让她截肢。医生我求你想想办法吧,钱不是问题。&34;
&34;这样吗?&34;
医生嘴角笑了笑,似乎是早有预感的又从下面掏出了另一张纸,道:&34;是这样的,我们可以试一试帮她保住这条腿,不过这需要我们从欧洲请来传说中的那位外科医生才可以。&34;
&34;而据我所知,这位医生医术超群,即便他现在在国内,愿不愿意帮你还是另外一回事。&34;
&34;你说是谁?我去找!&34;
司父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。
医生淡淡的撩了撩头发,轻声道:&34;mudy,慕云迪。&34;
同一时间。
薄园。
司宁乖乖的坐在沙发上,半靠着男人,吃着他亲手剥的葡萄。
&34;唔,这个甜甜的,你也吃。&34;
小手剥了一颗荔枝,司宁指尖弹了弹,放到了男人的嘴边。
薄夜寒垂下眼眸,一口吞了。
浅笑道:&34;嗯,真甜。&34;
&34;是因为我喂的,所以才那么甜的吗?&34;
盯着男人薄唇边的汁水,司宁心上软麻麻的,舔了舔嘴角。
啊啊啊!好想亲!
薄夜寒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。
&34;嗯,不过我觉得,宁宁更甜。&34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