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生气了。”
宝珠汗流浃背。
这女儿，还有什么说不出来？
富庆果真是被她吃的死死的啊。
不过，又有点好笑。
黛眉进来，附在她耳边禀告了句，宝珠眼神闪了闪。
晗曦吃着点心，看着额娘的表情，“怎么了？额娘？”
宝珠笑笑，“没什么，佟嫔那儿又请了太医。”
晗曦睁大眼睛，等黛眉退下去，就好奇地问，“额娘，佟嫔真的脸毁了吗？您真的这样做了？”
宝珠瞟了她一眼，“你以为呢？”
晗曦讪笑，“当然，女儿不是有什么意见，只是觉得，外人会说三道四，其实佟嫔可恶，直接下毒让她没了都比这个好吧，脸对女人真的太重要了，这有点……太那个了。”
宝珠并不认为女儿就是个良善的。
相反，身为皇家子女，不声不响地要人命这个事真的挺寻常，有时候要了一个人的命都比折磨一个人好。
“额娘做没做不重要，重要的是她自己以为。”宝珠笑着说。
晗曦仿佛明白了，眼睛一亮，“原来这样啊。”
宝珠并未多解释。
她和女儿都没折磨一个人的嗜好。
女人的脸比命还重要。
同为女人，宝珠更理解，不会踩过这个底线。
反正只要结果是一样的，佟嫔受到教训，同样痛苦就是了。
太医听她的吩咐，她让太医如何说，太医就会如何说。
所以佟嫔是真的以为她的脸治不好了，连出都不敢出来。
方才就是黛眉来说，佟嫔见了太医后，又摔了许多东西，还责打了身边的宫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