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那个位子比起来，惠妃还是觉得儿子平安最紧要。
原只是为了那口气，现在年纪大了，那口气也没了。
没什么比儿子的平安更要紧的。
直郡王嗤了声，“他有什么本事？战场都没上过，皇阿玛岂会选择他？额娘放心，儿子会争取笼络了老十，到时候儿子的胜算还是大的。”
前世就是个没用的，只知道跟着老八和老九，这次还能有机会了？
直郡王并不把老十放在眼里，有贵妃在又如何？
皇阿玛可不是为色所迷，为了贵妃就易储的。
惠妃见他如此固执，也不再劝说。
也许儿子说的有些道理，毕竟胤禔是皇上的长子。
永寿宫
康熙翻过身，搂着宝珠，不舍得松手。
宝珠不适，想叫人送水进来，康熙阻止，“先别动。”
两个人慢慢平静了下来。
康熙道：“两年前，朕已经让人准备好了皇贵妃的朝服，等到了册封礼，爱妃就能穿上了，随后还有吉服，要过些日子了。”
两年前？
挺快的嘛。
宝珠笑道：“皇上准备的倒是充分。”
康熙看着她，“对你的事，朕一向认真，珠儿，朕没碰佟嫔。”
宝珠抬眼迎上他的目光。
康熙再次翻身压了上来，道：“佟嫔向朕哭来着，哭诉她姐姐，哭诉她的委屈，向朕祈求，朕是有不忍，但朕没打算成全她。她给朕下药，朕发现宫女的异样，并未上当，朕向你保证，从此再不踏入景仁宫。爱妃莫要着恼。”
宝珠很平静，“皇上无需解释，臣妾都明白。”
“果真？”康熙不敢相信。
宝珠笑着反问，“皇上不信？”
康熙看着她，抚摸她的脸，“朕信你，珠儿，和朕好好的，别和朕生分了。”
宝珠答应了。
无论她的话是否真心，至少眼下是亲密无间的，康熙再次拥住她。
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，才叫了水。
二月，康熙南巡。
几日后，晗曦哭着跑进宫里，扑进宝珠的怀里，“额娘，富庆她欺负我。”
宝珠回抱着她，拧眉，“他做什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