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话要说？臣妾洗耳恭听。”
“你先喝了这茶，妹妹来这儿多次了，又不是没喝过，有什么害怕的？”宝珠端起茶，抿了口，泰然自若。
而对面的人却明显露出些慌乱，额头都沁出汗来。
呵，真以为自己要明目张胆毒害她了？
胆子也不过如此。
宝珠不看她，慢条斯理地道：“妹妹进宫许久了，当初生下皇子，却没能留住，多可惜。这么些年，妹妹应该很盼着再有一个吧？”
平妃眼眸一缩，紧紧抿着唇不语。
宝珠不再说话。
素娥仍旧捧着茶站在那儿，对方迟迟不敢接。
杀人不过头点地。
心里的恐惧才是最折磨人的。
尤其是做了恶的人，心里的恐惧只会更多。
平妃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，语气带着些质问，“不知贵妃娘娘何意？为何一定要臣妾喝这茶？臣妾自问没做错什么，贵妃娘娘为何要如此对待臣妾？”
呵，忍不住了？
宝珠疑惑地看着她，“本宫如何对你了？妹妹不能信口雌黄，本宫是贵妃，你是妃，本宫有何理由要针对你？不过是请你喝杯茶而已，还是你……做了什么亏心事？”
平妃盯着茶看了会儿，道：“真的只是茶而已吗？”
她不信。
要么有毒，贵妃应该没这个胆子，自己终究是一宫主位，背后是这个赫舍里氏。
要么是……让她不能再有皇子的。
平妃更相信后者，这才是贵妃的目的，所以更不能喝了。
她怎么敢？
还是以为皇上不会惩治她？
如果她真敢这样做，自己一定要让皇上知道，戳破她的真面目。
终究是钮祜禄氏家的，有什么是不敢的？
当初孝昭皇后……
而贵妃，是孝昭皇后的妹妹，骨子里是一样的。
所以，她不能赌，绝不能喝。
平妃抬了抬下巴，“臣妾不喝。”
宝珠叹了口气，“真遗憾啊。”她把手里的茶盏放在几上，抬眸凉凉看过去，“来人，给平妃灌下去。”
平妃脸煞白，惊道：“你不能这样做，我是皇上的妃子。”
宝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