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声的撩拨，连声音都是又娇又软，像极了猫儿。
康熙翘起了唇，“不累。”
不多会儿，康熙携她的手进了内殿，里面的动静许久才停歇。
期间叫了三次水。
事后，宝珠闭上眼，呼吸渐渐平稳。
康熙并未早早离去，直接在此歇到寅初，方才离去。
一连两日，康熙都歇在永寿宫。
翊坤宫的佟贵妃忍不住了，一把扔了手中的象牙梳子，咬牙切齿，“真是个狐媚子，比她姐姐手段还要厉害。”
每当御驾到了永寿宫，佟贵妃总是最先知晓，从而彻夜不眠。
虽然无法听到，却能想象到那个殿里正做着什么，一张脸就愈发苍白如纸。
佟贵妃捂着胸口，有些恶心，强忍住，端起茶喝了两口，才好受了些。
绥兰心疼地接过茶盏，放在一边，帮她拍着背，“主子不能如此，您要忍着些，哪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的？钮妃娘娘既进了宫，岂有不承宠的？”
佟贵妃闭了闭眼，“本宫岂会不知？只是无法控制，眼见着那些嫔妃一个个怀上皇上的子嗣，我心里难受，却不能说，究竟要忍到何时？”
她苦笑了笑，“只怪皇上对哪个女人都极容易上心，一个德嫔宜嫔不够，又来一个钮祜禄氏，还有卫氏。德嫔等人无甚紧要，可这个钮祜禄氏，本宫真不明白她如何勾了皇上的心。她怎么就不像孝昭皇后一样短命呢？”
她倒真希望钮妃同孝昭皇后一样，得意不了多久。
“皇上到底对您是不同的，您何必介意？容她些时日，待您成了皇贵妃，钮妃便再不是您的对手。”
佟贵妃如何不知绥兰说的对？
她叹了口气，“怕就怕钮祜禄氏怀上子嗣，在皇上心里的地位自当更不一样，连太皇太后都要高看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