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地摊货腰带。
吴天真使出吃奶的劲拼命跑,终于在跑出疗养院重见光明的时候发出大宏愿,我一定要做个有钱人,下次买腰带要买真皮的!
小哥和黑瞎子一出疗养院门,身手利落的跳上了车,司机老高启动车子,独留吴天真凄凉的在后面追车,身姿像一只笨拙的企鹅。
“等等,我还没上车呢!”
“我还没上车呢!”
“停车!停车!”
下一秒,车确实是停了,陆无雪下车一道刀芒飞了出去,那一瞬间吴天真脑中一片空白。
生死之间的恐怖难以言说,吴天真愣愣的盯着那道刀芒飞过来,一丝动作都做不出,耳畔的破风声刮过,耳朵泛起剧痛。
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,他没死,那道刀芒也不是嫌他烦杀人灭口而来,深吸一口气,那口气灌入肺上疼的厉害。
吴天真找到了活着的感受。
转头看向身后,正好看到一道刀芒恰到好处将禁婆砍成两段,没有波及任何地方,平整的马路和那道刀芒互不干扰,似两个世界。
“瞧把人孩子吓得。”这么吊儿郎当的话当然出自黑爷之口,语气里毫不掩饰幸灾乐祸。
“吴家小三爷?认识一下,我叫黑眼镜。”
吴天真一脸懵逼环顾面包车里,发现车里竟然好几个熟人,迷茫又恍惚。
“阿宁?闷油瓶?无雪姐?”
阿宁从副驾驶转过头来笑了笑。“吴老板。”
“这都叫起姐了?她这年龄可没你大。”
“我们又见面了,吴老板。”
陆无雪百般无聊叼着棒棒糖,也回过头看了一眼吴天真道。“小七不也叫我姐,我有他大吗?”
“对了,小七最近怎么样?”
阿宁的笑少见带了一丝温度。“他最近没在国内。”
吴天真以一种全程梦游的状态和车里全副武装的众人格格不入,有理由怀疑,他被绑架了。
“阿宁,你为什么会在车里?小哥你怎么会和他们在一起?”
阿宁挑了挑眉回道。“我还没问吴老板为什么在这呢。”
“你上次装的那么像,我还以为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呢?”
吴天真咬了咬牙针锋相对。“彼此彼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