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代的陈文锦没事，没准陈家还不像现在这样，乱了，真是一代不如一代。”
“难道世事如此，注定九门盛不过三代？”
陆无雪听他低喃招服务员过来，特意点了满桌的素菜，这才将菜单递过去，倒是张日山思索片刻无奈笑道。
“来全聚德哪能光吃素菜，上两道招牌，还有一份冰可乐。”
瞥了一眼菜单，张日山心知小丫头是在顾及陈皮刚走，怕没心情吃大鱼大肉，他佯作委屈的打趣道。
“怎么，今天轮到陆教主请客，这是舍不得点菜了？娲神教家大业大，教主便这么寒酸？”
菜单被撂在张日山手边，陆无雪撑着下颌斜瞥他一眼，神色懒洋洋的。
“九门出事了？”
张日山没说是不是，话锋一转。“提起这个我倒是想起，无雪似乎还挂着我们九门协会成员的名头呢？”
陆无雪继续道。“年轻一代离奇死亡？”
“看来它出手了。”
哪家有势力的情报点都不是吃干饭的，娲神教既然算道上的组织，仅仅比张日山这个九门协会会长晚一点拿到消息。
张日山收敛了笑意，兀自倒了杯茶端唇边浅喝了一口。“它已经销声匿迹很多年了，再次提起可不是闹着玩的。”
“我更愿意认为，是九门上一代遗留下来的恩恩怨怨。”
“吴家那小子这些年不知在干什么，下了不少斗还行踪诡秘。”
“吴家那小子？”陆无雪挑了挑眉反问。
张日山顿了一下，半天才思考出准确的形容词。“吴叁省那小子。”
这个形容词再次让陆无雪对张日山九门的辈份加深了印象，吴叁省那满脸风霜的，说不定张日山还抱过刚出生的他。
“或许他确实知道东西，无雪见过他几次有没有发现什么？”
陆无雪端过来冰镇的可乐，可乐里面加了不少冰块，她喝了一口，语气平常道。“我只知道我见过汪家人，他们并没有消失，还存在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