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婆身上流下黑色的血,披头散发倒挂在墓壁上,那种奇异的香味愈演愈烈,阿宁忍着过于剧烈的心跳警惕着禁婆的下一次攻击。
不得不说,禁婆的模样真的会给人一种恐怖的压迫感,双眼漆黑犹如通往深渊,倒挂着歪头像是一只壁虎。
长长的黑发飞速涌出,交错着意图包围两人四面的退路,阿宁见过禁婆杀死的人,七窍都会钻入头发,只一眼就叫人头皮发麻。
陆无雪是会逃跑的人吗?她冷笑一声,仍是懒散的叼着棒棒糖,伸手旋着劲抓住禁婆攻来的长发狠狠一拽,迎接依着惯力掉下来禁婆的就是狠狠一脚。
阿宁见过张启灵干净利落的身手,却没见过这么无情的身手,禁婆在她的手里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沙包。
一个腿鞭禁婆的颈骨直接错位,那张脸也扭曲的转到了背后。
然后阿宁就发现,禁婆竟然直接舍掉陆无雪手中的头发钻进了缸里,你以为你是壁虎吗?
四面装着怪物的缸都是安静如死鸡,阿宁恍惚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,手枪的热度未散,墓室里已然一片死寂。
陆无雪一副大佬出行的架势,那身异域风情的苗裙生生让她穿出西装的气势,叼着棒棒糖走过去敲了敲缸。
“你很狂啊?”
禁婆:……(静若木鸡)
“不出来我砸缸了。”
阿宁放下手枪,看陆无雪单方面的欺压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心疼禁婆,谁能想到杀死无数闯入者的禁婆遇到陆小姐竟如此弱小可怜又无助。
小粽子那缸从始至终都安静如鸡,别的缸异动它都不动,可以说十分从心。
直播间观众注意到小粽子不禁开玩笑。“兄弟你路走宽了。”
“这是一个兄弟还是姐妹?”
“浑身白毛看不出来性别啊?”
“血哥要不你把它抓出来看一下?”
“前面的,说出这条提议的是魔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