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，还是如当年那么狂妄。”
“真该叫西方那帮秃驴听听。”
赵吏并未理会阿茶的愉悦，他后知后觉想到了重点。“空间之力代表着什么？”
这次回答他的不是阿茶，而是陆无雪。“代表着进入遗弃之地的资格。”
陆无雪从别的地方探寻到了消息，冥王笑了笑不觉意外，她年轻时候也这个性子，天地间哪个强者失了谨慎能走远？
“连接着一片大世界的遗弃之地，难道您也想回归？”
冥王阿茶冷笑了一声。“不，我不想，我是从这个世界出生的。”
“我只是想知道，为什么遗弃之地拥有空间之力的人才能畅通无阻，它到底在等什么？”
说罢她将视线转向陆无雪，带着白纱手套的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。“我答应过的事就会做到。”
“你想问什么，问吧。”
冥王作为一个从遗弃之地回来的人，陆无雪早就想好了问题。“遗弃之地到底是什么样的。”
阿茶沉默了半晌，眼神恍惚陷入回忆中。“那里是一座古战场，无边无际。”
“我看到很多很多巨大的生物，神祇的尸体。”
“龙族血脉，凤族血脉，奇珍异兽的尸体。”
“祂们都因岁月而风化了，时间看上去不止几十万年，我怀疑那个战场存在有很多个纪元。”
这不科学也不神话，赵吏不愿相信，或者说感觉三观摇摇欲坠。“怎么可能，这个世界存在也不过几万年。”
冥王阿茶冷笑了一声，不紧不慢又喝了一口咖啡，眼尾瞥了一眼赵吏的神色。“这怎么不可能。”
“你忘了，我存在已经几万年了，那些古老的神祇远远早于我。”
“原人并不是最早的文明。”
她继续目露追忆道。“那里面很可怕，我当时很恐惧，踩着无数神尸往前走。”
“后来很多神尸诡异的动了起来，我当时慌不择路跑到了一个地方，记不清入口，我只看到一个巨大如同磨盘的存在。”
她笑了起来，不等赵吏和陆无雪询问就率先点明了那个巨大磨盘的名字。
“它叫轮回盘。”
“上面没有字，但我就是知道，它是代表轮回的轮回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