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值钱。
蓦然，沙滩上一条精致的白蛇直起身体盯着陆无雪，它的眼睛如红宝石一样，蛇瞳里透着冷血动物的冰冷。
“你要找的鬼娃娃，在枫城大学顶楼出现过一次。”
话音刚落，小白蛇便消散在眼前，这条白蛇并非是实体，而是灵力和一丝意识化成的。
估摸是白蛇来还人情，陆无雪对白蛇的做派倒不意外，蛇类冷血，白蛇唯一放在眼里的就是青蛇一个。
她前些日子放了蛇小青，白蛇知道自然会惦记还她人情。
说起这两条蛇，陆无雪也看不明白他们的相处方式，青蛇本就为雄，当初要抢白蛇去做压寨夫人。
白蛇收服了青蛇，这才有了白蛇传里那一遭际遇，数千年后青蛇不甘只做白蛇姐妹重新化回了男体。
真要说，陆无雪承认白蛇的修为，也承认白蛇眼界于高，她其实也在意小青，或者说她认同小青与她是平等的。
许仙包括一切凡间的男人其实都是她喜欢的工具。
在白蛇身上陆无雪意识到一个道理，活的越久越变态，不管是蛇还是人，徐净月如是，白蛇如是，赵吏亦如是。
枫城大学咖啡店里，夏冬青在打今天的第四份工，从时不时隐晦的打量，盯着他窃窃私语的视线里，他能分辨出那些眼神。
从小到大见得多了，他其实已经麻木了。
“他叫夏冬青，是大四考研的学长。”
“他其实在我们学校是个名人，小帅，又是孤儿院出身。”
“第一年他其实还挺受女生欢迎，可惜后来有传言说他那双眼睛能见到鬼。”
能见到鬼？穿白色针织衫的女生先是心里生出冷笑，又有些好奇的打量夏冬青的眼睛。
“他的特长就是穷，经常吃泡面，当然我们暗地里还流传一个名号，叫他兼职小王子。”
“他兼职最高的频率是一天七份工。”
“学校的咖啡馆，是他每天的第四份工。”
饶是本质是女鬼，穿白色针织衫的女生听到这还是愣了愣，世界上真有这么穷的人吗？
大概是她震惊的神情太明显，对面的女生有一种聊天欲满足的感觉，又和她透露了不少夏冬青的消息。
例如别看夏冬青长的小帅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