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这个毒瘤，语气很不耐烦。“没听说过。”
“我跟你说夏冬青，你可别给我闹出什么幺蛾子。”
“出了事，老子才不救你！”
他自然听说过红衣学姐，非但听说过，他还知道红衣学姐很强，很麻烦。
夏冬青有些不满的嘀咕。“我能闹什么幺蛾子？”
他心里嘀咕，还摆渡人呢？什么也不知道。
赵吏没忍住多打听了一句。“为什么你们学校都传是红衣学姐杀的人？”
王小亚消息一向灵通，不假思索。“那当然是有人看到章珍珍，就是那个跳楼死的女生，从老宿舍楼里出来。”
“听说当天晚上她好像带了几个人进来。”
赵吏对章珍珍没什么印象，这也正常，毕竟红衣学姐是他们冥界的老钉子户，几十年都和他们抢灵魂。
“那按你来看，那个女生会许什么愿？”
“就是那个章珍珍。”
王小亚神色沉思，半天才不确定道。“和温鄱在一起？或者把陆学妹压下去当校花？”
“你不是说不让管吗？还问什么？”夏冬青本来在旁边说着风凉话，听到陆学妹这个称呼赶紧发问。
“这和陆小姐有什么关系？”
这次赵吏也肃着一张脸，这么多年没管红衣学姐不是他不想管，是管不了。
眼不见心不烦，他一个小小的鬼差，在不少修者面前都是小人物，这三界不少事都管不了。
但如果祸害到认识的人，他就不得不保上一保了。
陆无雪这几天常来便利店，对赵吏来说已在熟人范畴之内。
王小亚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，其实夏冬青也没意识到，他只不过随口问问。
“我们学校都知道，章珍珍和陆学妹有矛盾。”
“她俩当初争校花，陆学妹票数很高。”
“后来章珍珍喜欢的男生，温鄱也成了陆学妹的追求者。”
赵吏无数年来见惯人心险恶，当然不会把事情往简单了想，红衣学姐怨气又大，两相叠加的后果。
他稍微一想就站起来，匆匆忙忙开吉普车的门进去，交代了一声。“我有事先走了，夏冬青你别他妈给老子找事？”
“听明白没有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