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主人,两人每年都会在白云城歇几个月。
白云城失去主人那三年,官府确实暗地里搞过一些小动作,陆无雪成为城主后,官府再没敢管过白云城的事。
花满楼愣了愣,他得承认,白云城那位的事是一件大事。
断魂刀不是正道高手,她是一个无所顾忌的疯子,疯子就代表出乎意料。
“白云城要是出事了,你就不该坐在这。”
陆小凤长长的叹了口气。“或许是因为白云城快出事了,所以我才会在这。”
“我本来想去找西门吹雪,但对她,我或许不该找西门吹雪。”
“我也不会找你。”
“我甚至不知道,这次去是对是错,她从来不是个危险的朋友,我一直这么以为。”
“但现在,我不能确定了。”
花满楼拿水壶的手顿了顿,决定道。“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他是个很少做决定的人,只要做出决定,就没有改变的余地,陆小凤知道这点不禁叹气。“现在想想,我也不后悔有你们这些朋友。”
陆小凤这些年也去白云城偷过酒,叶孤城一直没有消息,有江湖消息说,有人见到白衣剑仙破碎虚空而去。
再次见到陆无雪的时候,陆小凤毫不怀疑她能够破碎虚空,白云城下了一场大雪,城主府的门前挂的是雪染的白布。
茫茫天地间十分刺眼。
陆小凤恍惚做了一场大梦,梦里的断魂刀红月笑的有温度,会恶趣味捉弄人,梦外的她笑的漫不经心,愈发没个正形。
他不得不担心,他甚至恐惧这样的陆无雪。
即使他们还是朋友,陆无雪还是会和他开玩笑。
陆小凤进来上了一柱香,同时在厅堂里烧了不少的纸钱,透明的棺材里躺着张雪,她的眉间仍带着奇异的天真。
陆小凤一贯风趣幽默,这一瞬他却恐惧起说话来。因为他不可能对朋友说节哀顺变,这句话太苍白了。
陆无雪也站在厅堂什么都没说,她还记得张雪死前说的,小姑娘年轻时候操劳太多,最好的药也无法延续她的生命。
她说。“无雪,你要好好往前走,回到你该做的事上去,你要记得你是谁。”
那不是一种简单的温暖,而是一种无声的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