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清晨陆无雪回去的时候，陆小凤正坐在大厅里唱歌，唱的很难听，如果叶孤城看到现在的他，应该就笑不出来了。
现在的陆小凤就像一道名菜，醉鸡。
陆无雪闻了闻，这熏鸡的酒还是好酒，西门吹雪酿的竹叶青。
陆小凤拿着筷子还在敲酒杯，唱的来来回回就两句话。“人生得意须尽欢，莫使金樽空对月。”
无可争议，他是个酒鬼。
一个酒鬼总会说出一些醉言醉语，便是这个酒鬼叫陆小凤，是天下少有的聪明人也不例外。
陆无雪走过去的时候，他就在说醉话，也可能不是醉话，陆小凤说。“你见过他了？”
陆无雪想，陆小凤怎么越喝酒越清醒。
“你一定是在想，我为什么越喝越清醒。”
陆小凤笑了笑，是苦笑，这次他的四条眉毛完完整整，他却不高兴。
“因为酒不醉人人自醉，人要是不想醉。”
“那酒也没办法。”
“我昨天晚上反反复复的想，想的多了，记得事多了，哪还顾得上醉呢？”
“他一定不想来。”
陆小凤笑的更苦了，他说了一句陆无雪意料之外的话。“我在你身上，闻到了叶孤城的味道。”
“白云城一年四季都会长一种竹子，那种竹子混合海的味道，会变得很特殊。”
“你昨晚一定见过他了。”
接下来的事他没再多说，陆小凤知道，朋友们的事有时候很不欢迎他知道。
就如陆无雪和叶孤城有一些关系，一些能惊掉江湖人眼球的关系。
陆无雪并未否认这件事，她没承认，问题陆小凤闻到了味道，这事赖不到她身上，不过总归是答应的没做到。
她记下一笔，准备下次再问叶孤城还想要达成什么愿望，总归她不喜欢欠别人的。
“他不想来。”
陆小凤喃喃自语。“我知道，我还知道他其实在躲我。”
某种意义上来说，陆小凤也挺可怜，大多数案子boss都是他的朋友，一个纯纯的怨种。
大概是经历的多了，陆小凤进化出来一个奇怪的直觉，基本上朋友一行踪诡秘，事情就要走向不好的发展。
陆无雪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