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门没多久,就发现一个穿着文人长衫的男人很可疑。
可疑在什么地方呢?
戴着眼镜却没有近视,长衫太新,最重要的是手上的老茧方向不对。
这个年头连有名的作者,也不可能每天都换新衣服,就算恰巧撞上人家穿新衣服,那不近视戴眼镜也很不对。
她仔细观察了一会,发现那个男人的口音有点关东口音,说起华国话足够标准,在感觉里仍有些别扭的生硬。
陆无雪其实听得懂日语,还或多或少会说几句日语,毕竟想当年她混成通缉犯,离华国近的国家或多或少待过一段时间。
而真正令她确定霓虹有大动作的是,进出娱乐场所的人里有一个中分,点头哈腰的灿烂笑容想必令身在地府的莆桥大佐历久弥新。
那翻译官四十五度角鞠了一躬,殷勤伸手给一个态度傲慢的便服男人引路。“桑……先生您请!”
小毛团别的不记得,当初听翻译官骚翻全场的快乐它可不会忘,当即惊奇道。“宿主,他竟然还活着?”
“好一个小骚货?”
陆无雪:……
会不会说话?你们的上层就不准备给你们拓展一下语言库吗?
那中分翻译官并不在意男人的傲慢,也仿佛没看到对方的轻蔑一般,笑的和花儿一样。“桑先生英明神武,像天神一样,一看到您我就明白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太阳。”
“您将永远指引着我前进的方向。”
“桑先生里面请,我们华国能得到桑先生这种英杰的到来真是不胜荣幸。”
娱乐场所的负责人迎上来,中分翻译官狗腿子一样的狗仗人势道。“还不快给我们桑先生找最好的包厢,耽误了事你担待得起吗?”
小毛团听完一连串的表演,欲言又止,止言又欲寻思半天,它哇的一声哭了。“宿主,我竟然没有他会舔?”
“这舔术起码得有满级了吧?”
不同于小毛团世界观破碎的震撼,陆无雪是好奇一件事,这个翻译官坑死了莆桥大佐,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