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,这一年来每件事都听的我提心吊胆。”
“咱们家就这一个孩子,什么出息不出息的!”
“这都快过年了,无雪在霓虹连顿饺子也吃不上,说不上过年能不能吃上呢!”
“你成天说霓虹国狼子野心,也不知道无雪在那边有没有危险,她要是出了点啥事,你这是要我的命啊!”
“我也知道,你们爷俩忙的是大事,可这都快过年了也不让人歇歇。”
陆夫人说着说着眼圈泛红,陆腾华当即手足无措,他这辈子行军打仗,就算在军校读了几年的书也自认为是个粗人,一听到陆夫人温温柔柔的声音就没辙。
陆夫人是个才女,早个几十年,她们家有不少当时名动一时的诗人,文人,陆夫人家里可谓是书香门第,在前几个朝还出了不少名臣。
这种家世和陆腾华两相结合,陆腾华哪舍得妻子难过,俩人是包办婚姻不假,陆夫人也是见过陆腾华的面同意的。
“修曼作为陆家唯一的孩子,她总要扛起陆家的荣耀的。”陆腾华叹了一口气,没敢和陆夫人对着来。
“我怎么会不知道乱世将至,我也知道无雪此行的意义,可她从小来到咱们家,我一直都当她是我女儿。”
“我不放心。”
“霓虹国亡我国之心不死,无雪便是再厉害也不好应付,明枪易躲暗箭难防。”
“我怕就怕他们狗急跳墙。”端着陆夫人下厨做出来的荷叶蒸鸡,陆腾华叹息了一声,作为一个男人他不愿露出心底的担忧,安慰道。“你要相信修曼已经长大了,她能够面对一切风雨。”
“这是强者的责任,也是宗师的责任。”
时间不以憎恨和担忧停留,从中条一刀流道场开始,国内外的报纸每天的头版头条都是陆少将独战某一道场。
第二天她站在心意流道场,两刀解决道主。
第三天她站在腾远一刀流道场,一刀将道主一分为二。
第四天她回来了的路上在暗巷里遇到装备齐全的军队伏击,而后带着几个军官全身而退。
第五天……
第六天……
足足的一个多月到过年,这个刚刚满二十岁的女人,或者该称之为少女,用一刀两刀三刀的昭告,打断了霓虹国武者界的脊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