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那些狼子野心的人看看，我泱泱大国，绝不是他们这些鬼魅伎俩，就能得逞的！”
老头子这口号喊的中气十足，看样子还能再活个几十年，陆无雪心满意足的带着一堆人手的批令走了。
如果仅仅是几个间谍她倒不担心，怕就怕百乐门上层也有经营，人手不够没看住，逃了一个那叫什么？
那叫提衔的绊脚石！
南京夜晚的雪景并不差，这时候哪个城市的的冬天都是一个字冷，呼出一口气，能感觉到瞬间冰凉，脸颊和耳朵都冻的发疼。
纵使刚下过一场大雪，百乐门的生意也能用热烈来形容，闪烁的彩灯，走进去能感受到富丽堂皇的温暖，与南京的平民巷，像是两个世界。
文人们通常会用商女不知亡国恨，隔江犹唱后庭花形容。
这靡靡之音的创造者还不是掌权者，这个时期的掌权者可没几个女人，舞台上的舞女们毛扇飞转美轮美奂，“夜姬”站在麦前唱歌，嗓音透着慵懒和空灵。
果然搞间谍的人都多才多艺，这种去演电影也绝对能爆火。
不远处几个不认识的富商在喝彩，整个百乐门今晚客人不少，陆无雪身姿放松，有些懒洋洋的端了杯酒在角落里。
当然，酒这种东西等同于喂毒，她顶多拿着酒意思意思，不可能喝一口。
来百乐门这种地方的，军面上的人有，但大多是低等级军官，上尉以下的军衔最多，像校级的军官难得一见，场上富商很多，也有一些地方上的地头蛇。
龙蛇混杂不说，这里面各家的浪荡公子哥占了一大部分，漫不经心的瞥过去，就能看到歌声停了后，各家公子找相熟的舞女跳舞。
而身上有军人气质的都进了包厢，还大多穿着便服，陆无雪估计着，一会出了事，这些人没准也能帮上忙。
接下来到的是顾四爷，这个年代称爷的基本都是地方上的大佬，或者专门做黑生意的。
顾四爷身在南京，自然不可能割据一方。
他是南京一个混黑的，手下有商会，商会的元老曾在政府混过，虽说人走茶凉，可面子这东西也是有的。
仗着这些盘根错节的人脉，在整个南京城的巡捕房都有几分薄面。
陆无雪猜的出今天有好戏看，却也没想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