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白霁的脸颊刺痛，被护在身后的秦兰恐惧又焦心的咬了咬唇。
“你想杀我，你对我不服。”
她这话语气是陈述句，不是问话，而是傲慢的判定，凝聚着不容置疑的杀意。
“红月？”这是李清头一次意识到，有些人表面上看着正常，不代表她精神没问题。
“你想杀我？”一句句逼问，语气蕴含着近乎温和的笑意，陆无雪直直的望向他，双脚蹬地如猎豹一跃，下一刀冲着白霁的头顶砍去。
这一刀劈实了绝对是四分五裂的下场，魏珍焦急的忘了方才的脾气，吓的近乎窒息。
“白师兄！”
“白师兄！”
有人不假思索的抽剑攻击，陆无雪应对围攻的怪物确实费力，可不代表几个脆皮天师，能够围攻的了她。
长刀砍出的同时，她身体在空中翻转，一脚大力的将白霁冲过来的师弟踹出，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一阵骨骼的咔嚓声。
大概是陆无雪分散了一点心神，白霁险之又险的躲开劈过来的危险，刀划过右侧肩膀，削下一大块皮肉，他脸色一白疼的脑中一片空白。
“白霁！”秦兰狼狈的跑过去，心疼的双眼含着泪望向心上人。
“看来你就是我。”变故接连不断，李清就在这时听到了一句话，鬼魅的嗓音，听上去和陆无雪懒洋洋的音色一模一样。
“你就是我，帮我杀了他们。”大厦坍塌的废墟里走出了一个女人，诡异的事情是，女人除了苍白的脸色之外，竟和陆无雪一模一样。
“你是镜子里那个女人。”陆无雪曾在衣柜里看过这个女人，她很有可能是这个身份，或者说真正的陆无雪。
“杀了他们，杀了他们，杀了所有天师！”
“想要怪谈灭绝，一定要杀了他们！”
“因为替命，从一开始就是我，他们选定了我。”
女人说话显得激动又语无伦次，可有意思的是她的愤恨怨毒却很灵动，与那些木然刻板的规则怪谈并不相同。
“怪谈和天师公会有什么关系？”
陆无雪这话惹得女人轻笑出声，似恶意又像是大仇得报的解气，她指了指白霁，所答非问。“我是怪谈，天师公会有制造怪谈的办法。”
没答，更胜答